“啊?讓他親自給您打電話?他人不是在滬上嗎?怎么能從滬上把電話打到您的辦公室里來?”吳鳳超有些不解的問道。
雨水濃冷笑一聲:“哼,誰告訴你彼岸花就一定在滬上?誰又告訴你彼岸花在滬上就不能把電話打到我的辦公室來?”
“這怎么可能?鬼子占領區跟我們這邊的電話線路是不通的呀,他能把電話打進來?”吳鳳超驚得眼睛都要鼓出來。
雨水濃擺了擺手,他根本不想跟吳鳳超多說,“去發報吧!”
“距離下一次與彼岸花小組發報還有12個鐘頭,這份電報要今天晚上9點才能發出去!”
滬上租界的一棟公寓樓里。
艾草像一灘爛泥一樣趴在張云鶴身上微微喘息著,渾身被汗水浸濕了。
與柳蕙蘭和阿珍相比,張云鶴認為艾草要大膽主動得多,這丫頭就是一個小辣椒,對待感情絕對是敢愛敢恨的那種,一旦愛上了就是死心塌地的。
就這幾天,他已經完全感受到了她的與眾不同。
張云鶴拍了拍她光滑的脊背:“把床頭柜上的香煙和打火機拿過來”
艾草實在是沒有力氣了,一動也不想動,但聽到張云鶴的話還是掙扎著爬起來把香煙和打火機拿過來,在他嘴里塞上一根香煙,用打火機點燃。
張云鶴吸著煙,享受著女人的服侍,這種感覺只有三個字——太爽了。
點完煙后,艾草又繼續趴在他身上,想了想說道:“哥哥,這幾天鋪遍的裝潢進度很快,我估計再有5天就可以完工,最多10天就可以開門營業了!”
“這么快嗎?”張云鶴說了一句。
“當然啦,人家和小麥姐天天輪流在店里盯著那些木匠工人們干活,他們不敢偷懶的!就是那些幫會中人時不時來搗亂叫嚷著要收什么保護費,特煩人,一些人還流里流氣的,還想占人家的便宜!”
張云鶴聽完說道:“放心,我會找人打招呼,沒有人再敢去茶樓搗亂”
從公寓出來,張云鶴上車后用虛擬撥號撥打了張耀林家里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喂,張公館”
“讓張耀林接電話!”
接電話的人一聽張云鶴直呼張耀林的命令,口氣還不小,不敢怠慢,很快就去報告了張耀林。
電話里很快就傳來了張耀林的聲音:“喂,我是張耀林”
“張老大,敢派人去紫云軒茶樓收保護費,你他媽是不是不想活?”張云鶴語氣森森的問道。
聽到這聲音,電話那頭的張耀林不由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天靈蓋,“你、你他媽是誰啊?敢嚇唬你張爺?”
“嘿嘿,想想紀云和吳六寶是怎么死的,你就知道我是誰了,馬上把這幾天去紫云軒茶樓附近晃蕩敲詐勒索的那幾個青皮的狗爪子給老子剁了,否足爺就取下你的狗頭掛在大自鳴鐘樓頂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