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用刀把他們劈成了兩半,內臟和血水流了一地!”
“吹牛!”劉蕓明顯不太相信張云鶴說的話。
張云鶴說道:“反正他們被我殺死了,我用不著在你這小丫頭片子面前吹噓我的武力和戰績,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最多再過半個鐘頭,你就會被藍衣社金陵站的人接走,再也不會見到我,我也不可能從你身上獲取什么!”
劉蕓沉默了,過了一會兒說道:“前兩天有一伙人沖進了別墅跟小鬼子們進行激烈的交戰,都殺到二樓了,卻被剩下的小鬼子擋住,死了很多人都沖不上三樓,后來因為小鬼子的援兵到了,他們不得不丟下同伴的尸體撤走”
“你好像只有一個人,你是怎么殺進別墅,又是怎么殺光他們的?”
張云鶴說道:“這就是我跟藍衣社金陵站的區別,他們那么多過去,最后還是無功而返,而我只有一個人卻能獨闖龍潭把你救出來,戰斗不一定是人越多越好,如果去的都是一群草包,人去再多也是去送死的!”
劉蕓一時間有些無言以對,她打量著張云鶴臉上的鐵血面具問道:“你這面具是什么材料做的?還蠻好看的!”
“無可奉告!”
“不說就不說,有什么了不起的!”
張云鶴:“……”
劉蕓眼珠子一轉,又問道:“你老是戴個面具做什么,能把面具取下來讓我看看你的臉嗎?”
張云鶴很干脆的拒絕:“不能!”
劉蕓說道:“你肯定長得一副丑八怪的臉,要不然你不會戴面具!”
“不是,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貌比潘安,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咦,好不要臉!”劉蕓一臉的鄙夷。
張云鶴抬手看了看手表,估計藍衣社金陵站的人差不多快要到了,他說道:“我要走了,你就留在這里等藍衣社金陵站的人,他們開著一輛道奇牌小汽車,算上司機一共是兩男一女,領頭的是一個中年男人,他的名字叫尚振武,女的二十幾歲,穿著花白色旗袍”
“只要來人符合以上幾點特征,就說明他們的身份沒問題!”
“再離開之前,我要特別交代你一點,希望你謹記:第一,不要向任何人說起關于我的一切,包括我戴著面具和穿著什么樣的裝束、身形和說話聲音等:第二,不要向任何人說起今晚南山別墅發生的與我有關的事情!”
“今晚的事情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如果我發現藍衣社總部或其他情報機關有任何關于我的記載,我都會認為是從你嘴里泄露出去的!”
“我既然能把你從小鬼子的魔掌中救出來,也一樣能把你送回去!所有你最好把今晚發生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
說完,張云鶴拿出一個油紙包和一個牛皮水袋丟在桌子上:“我想你應該餓了,這是一只燒雞和干凈的涼開水,等你吃飽喝足了,尚振武等人就應該到了!”
劉蕓呆呆地看著張云鶴轉身離去,直到他走出房間,她才反應過來,急忙追出去喊道:“別走,別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我一個人害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