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就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這一眼讓他瞬間瞪大了眼睛,瞳孔緊縮,立即拿起步槍就要射擊,但張云鶴已經先他一步開槍,一只手槍連續射出兩顆子彈打中了夏川和二的雙手手腕。
“啊——”夏川和二雙手鮮血淋漓,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叫。
張云鶴懶得廢話,走到他身前彎腰就一把將他提起來按在樹干上,手中一把鋒利的刺刀將他穿胸而過釘在樹干上。
“啊——”夏川和二再次仰頭發出一聲慘叫,渾身劇烈的顫抖。
張云鶴的手里出現一枚手雷,拔掉保險之后迅速塞進夏川和二的嘴里,轉身飛奔而去。
“嗚嗚嗚——“小鬼子想要吐出來,卻怎么也吐不出來。
幾秒鐘之后,“轟”一聲巨響,手雷爆炸了,夏川和二的頭顱被得稀爛。
張云鶴再返回營地,看了看死狀凄慘無比的夏川和二,開始打掃戰場,十分鐘之后,現場已經被搜刮一空。
火堆旁,他掃描周圍,沒有再發現一個活人,全部都是已經體溫低于正常低溫很多的尸體。
卸下全身裝備后,張云鶴換上常服,又從背包空間取出飛船登陸艇鉆了進去。
考慮到此時已經是深夜,張云鶴沒有返回江州,而是駕駛登陸艇返回滬上,他要找松井詢問關于特使一行人出事在滬上這邊的反應。
幾分鐘后,他在租界布料店附近的一條漆黑的巷子里降落,從登陸艇出來后又把登陸艇收回背包空間,然后點燃一支煙,觀察了四周一會兒才慢悠悠走出巷子來到大街上。
大街上空無一人,只有偶爾傳來的狗叫聲。
他走了幾分鐘就來到布料店門口,連續敲了幾次門之后,門后傳來阿珍的聲音:“誰呀?”
“阿珍,是我,開門!”
聽到是自家男人的聲音,阿珍立即打開了門栓,“快進來,你這死鬼怎么這么晚來了?”
張云鶴走進布料店,沒有出聲,走到柜臺后坐下,閉目抽著煙。
阿珍關好門來到張云鶴身邊皺了皺鼻子;“怎么這么大一股血腥味?你干什么了?”
張云鶴睜開眼睛,眼中精光一閃,“不要問,問就是不知道,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你們知道得越多越危險,懂嗎?”
“噢!”阿珍嘟起了嘴,但還是點了點頭。
“我肚子餓了,去給弄點吃的!”
“那你等著,我去給弄炒兩個小菜!”
阿珍的動作很快,張云鶴只幾分鐘就睡著了,但阿珍炒好菜再把他叫醒才過去了不到十分鐘。
桌子上擺著兩個小菜和一盤鹵肉,還有一壺黃酒,張云鶴喝了一杯酒,一邊夾菜一邊問道:“梁嬸呢?”
“她家里有事請假回去了,明天再過來!”阿珍用手撐著下巴說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