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剛見張云鶴沒有多余的廢話,眼神中冒著兇光,不敢再打官腔,緩緩把手從皮包里拿出來,然后把皮包扔在地上。
張云鶴拿著手槍邁步走過去,眼睛在敞開的皮包里掃了一眼,皮包里有法幣、金條,還有一個黑色的手槍。
“很好,你沒有把手槍拿出來,如果你要是把手槍拿出來,我一定會在你開槍之前把子彈打進你的腦袋里!”張云鶴說完伸出腳把皮包撥到身側,又緩緩蹲下去伸手把皮包里的手槍拿出來。
徐剛咽了咽口水,嘗試著想要用錢把張云鶴打發走,此人夜里闖進家里,在他看來很大的可能是為了求財。
他說道:“這位兄弟,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說出來,是要錢嗎?我書房的保險柜里還一些,我把鑰匙和密碼告訴你,你可以全部拿走,我們就當今晚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
“你如果是有其他的事情,只要我辦得到的,一定替你辦了!”
張云鶴扭頭在房間里看了一眼,把衣架上掛著的一根睡衣腰帶拿起來丟給徐剛:“來,去把那張板凳搬過來,踩著板凳把這根腰帶系在頭頂的燈架上!”
徐剛接過腰帶聽完張云鶴這完全摸不著頭腦的要求簡直是一頭霧水,“這位兄弟,你這是要干什么呀?”
張云鶴擺了擺槍口:“你不是說了嗎?我有什么要求可以提,怎么?我讓你把腰帶系在燈架上你都不肯,那可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別別,我系,我系還不行嗎?”徐剛連忙答應,隨即扭頭呵斥自己的老婆:“你這蠢婦,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幫我把凳子搬過來!”
“噢噢!”徐夫人連忙答應,彎腰把凳子搬到了徐剛的身邊。
徐剛踩著凳子把腰帶系在天花板上的歐式燈架上,這并不復雜,他很快就系好了。
張云鶴說道:“系結實一點,再多打兩個結,一看你就沒干過這種活,真是廢物一個!”
徐剛忍氣吞聲,不敢發火,擔心張云鶴手上的手槍走火,只能又多打了兩個結。
“好了!”徐剛說完就要從凳子上下來。
這時張云鶴喊道:“別動,我叫你別動,就站在那兒,雙手抓著腰帶套在脖子里!”
“啊?”徐剛一愣,隨即臉色變得慘白。
徐夫人哭道:“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我們徐家跟你沒有深仇大恨吧?”
徐剛此時也怒氣沖沖對張云鶴說道:“要殺就殺,你為什么要這么羞辱我徐某人!”
“套上去,你不套上去,我怕你耍什么花樣啊,你只有把腰帶套在脖子上,接下來的話我才好說出來,你們這些當官的心思太惡毒了,我猜你肯定不會束手就擒!”
“就一句話,你套還是不套?堅持不套的話,我就只能給你們一人一個子彈,送你們去見閻王了!”
徐夫人害怕張云鶴真的開槍,到時候就沒有回旋的余地了,立即勸自己的丈夫:“老徐,你就先把腰帶套脖子上吧,聽聽這位好漢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