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云鶴擺了擺手說道:“事情的嚴重性我清楚,我已經做好了相關的布置,我保證從現在起徐小天再也不會去糾纏惠蘭!”
“不過惠蘭,徐小天糾纏你真的只是喜歡你這類型的女人,滿足他的變態需求,還是有其他的目的?”
柳蕙蘭詫異道:“徐小天就只是一個紈绔子弟啊,江州城內誰不知道?他還能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他總不會是藍衣社的人或是鬼子間諜吧,就他那樣的人也不太可能啊!”
“沒有最好,今后一定要對主動接近你們的人,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要保持十足的警惕!行了,時間不早了,都洗洗去睡吧!”
等張云鶴洗漱完畢來到臥室時,柳蕙蘭正拿著一本法文書背靠在床頭看書。
看到張云鶴進了臥室并關上房門,問道:“兒子睡得踏實嗎?”
“踏實得很,像一頭小憨豬一樣!”張云鶴穿著睡衣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坐了上去。
柳蕙蘭好像很興奮的樣子問丈夫:“欸你說徐小天明早醒來看到身邊的王小姐會不會吐?”
張云鶴搖頭:“我哪兒知道,或許他就好那一口呢,要真是這樣的話,我也算是做了一樁好事呢!”
“得了你吧,還好事呢,我就沒見過你這么損的!”柳蕙蘭嬌嗔道。
“別看書了,睡吧!”
柳蕙蘭把書放下,關了房間內的大燈,只留下床頭燈,鉆進丈夫的懷里后還是有些擔憂:“讓徐小天活著真的沒事嗎?這可不是一個容易妥協的人,對于我們這種小家小戶,根本承受不起他父親的權勢碾壓啊!”
張云鶴問道:“如果他父親不當警察局長了呢?沒有了官職了呢?”
“不會吧!”黑暗中柳蕙蘭立馬就從被窩里鉆了出來,明亮的眼睛忽閃忽閃的,“那可是將州城的警察局長啊,要撤掉一個警察局長你知道有多難嗎?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
張云鶴知道就算他不動武,只是憑借他與陳豫才、龔二公子等人的關系要要拿掉徐剛的警察局長的職務也不是一件難事,特別是龔二公子,那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一個警察局長算個屁?
但他還是沒有去找他們,他一直秉承一個原則,能自己動手解決的問題,就絕不去麻煩其他人,他跟陳豫才、龔二公子等人只保持純粹的生意關系,不想牽扯其他人情和利益關系。
張云鶴說道:“徐小天能胡作非為就是因為他父親是警察局長,只要徐剛不再是警察局長,并變成一個普通的老百姓,徐小天就沒有了依仗,他就再也囂張不起來了!”
“大概只有徐家父子知道這些年他們到底做了多少惡事,得罪了多少人,到底有多少仇人,你想想他們變成普通老百姓之后,他們的仇人會放過他們吧?”
柳蕙蘭聽了這些話又緩緩躺下,頭枕著丈夫的胳膊,問道:“你真的有辦法扳倒徐剛?”
“拭目以待吧,我張云鶴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張云鶴說道。
這下柳蕙蘭放心了不少,在她的印象中,丈夫一向謀定而動,丈夫的這種特質讓她很信任和安心。
放下心來的柳蕙蘭聞著丈夫身上的氣息,不由得動了情,“云鶴……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