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具感染了鼠疫的同胞尸體,張云鶴在返回陸地之后挖了一個深坑鋪上大量的干柴,丟下尸體,然后淋上汽油,一把火燒了個干凈。
最后還有兩個麻煩的人,張云鶴真的很頭疼,但又不能不管他們,畢竟只是輕癥,說不定還有救,但在這個時代還沒有特效藥。
張云鶴只能把這兩個輕癥患者帶到滬上郊外的一間破房子里,收拾干凈之后把他們安置在兩張相鄰的床上。
“你們叫什么名字?”張云鶴一邊給他們掛上生理鹽水,一邊問道。
對鼠疫具有很好治療效果的鏈霉素的發明還要好幾年的時間,張云鶴可找不到能代替這種藥的藥物,只能給這兩人補液,希望他們自己能挺過來。
“我叫梁瑞奇”
“我叫王桂榮”
兩人分別回答道。
張云鶴對他們說道:“你們兩個已經得了鼠疫,非常危險,一般十個人當中最少都要死5、6個,你們自己知道吧?”
兩人表情麻木,眼神暗淡的點了點頭。
張云鶴又繼續說道:“這個病具有很大的傳染性,原本我是不打算帶你們出來的,一是傳染性太大了,說不定我自己都會被你們傳染,還可能傳染給更多人,;另一方面即便是把你們救出來,你們也不一定能活,畢竟這個病沒有特效藥!”
“我是于心不忍,怎么說也是兩條人命,我現在只能盡力而為,至于你們能不能活下來,全看你們自己的造化!”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你們兩個的癥狀都比較輕,如果積極配合治療,還是有可能康復的,不過在這期間,你們不能出去,只能待在這個房間里,明白嗎?”
“明白,多謝恩公,如果我們真的能活下來,我一定給您當牛做馬報答您的恩情!”梁瑞奇說道。
王桂榮也點了點頭。
在安頓了兩人之后,張云鶴又去了租界找了程老大夫,給程老大夫講述了這兩人的癥狀情況之后,程老大夫開了一張藥方。
按照藥方買了一大堆藥返回郊區,給梁瑞奇和王桂榮熬了一罐子藥,讓他們服下。
“剩下的這些藥,等到了夜里,晚飯過后你們倆再熱一熱各喝一碗,我拿了一些米面過來,這里有柴火和鍋灶,你們自己能動就自己做飯吃,明天我再過來給你們打針換藥,絕對不能走出去接觸其他人,聽明白了嗎?”
兩人連忙答應:“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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