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棠頭皮發麻,顧晏錦醒了后,想到這一幕,會自殺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他在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鏡子地笑聲極為刺腦。
方若棠一個念頭,它就跟被掐住脖子的雞一樣。
【大人、大人,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笑的,我再也不敢了,大人,大人,你怎么能抓住我?】
小鏡子都懵了,他一直在方若棠的識海里,自由自在。
剛才方若棠一個不高興,竟然將他本體捆住了,他完全不能再動彈,這是從來沒有的經歷。
【我想就能。】方若棠淡聲回應。
她早就隱隱有所察覺,她甚至能將小鏡子剝離出識海里,只是小鏡子于她無礙,再加上有小鏡子也確實很方便,她便沒有去嘗試。
但剛才小鏡子笑那么大聲,確實吵到了她,一個念頭,不曾想到,這么輕易便就做到了。
【大人,你真是越來越強了。】小鏡子跟一個狗腿子一樣拍馬屁。
方若棠眼看顧晏錦就要做出,讓他清醒后,絕對會自殺的動作,伸手便將月影紗朝著蛹丟了過去。
月影紗擁有隱匿的效果,方若棠可不想她那么大的一個夫君,清醒后因此事無顏自殺,那她真是哭墳都找不到地方。
“晏哥哥,你冷靜一點,你別沖動啊!沖動是魔鬼,身體上的歡愉只是一時的,丟臉是一世的,這個污點會伴隨你千年萬年。”
方若棠扯著嗓子大喊,喊完以后,發覺顧晏錦更加興奮了。
“要顛,他該不會以為我在給他助興吧!他怎么越來越興奮了。”
方若棠的月影紗丟了出去,但蛛后也不是吃素的。
蛹是由它的蛛絲所制,即使隱藏了它也知道在哪里。
雙方就跟博弈一樣,在爭奪那只蛹。
而蛹里的顧晏錦,也不知道是被搖晃的原因,還是蛛后不斷釋放氣體的原因,他整個人更加亢奮了,是方若棠肉眼可見的那一種亢奮。
【蛛后噴出來的氣體,成百上千的雄性魔蛛都抵擋不住,顧晏錦就一個人,還被包裹在那么密閉的一個空間里,他不亢奮誰亢奮,他如果不釋放出來,會爆體而亡的。】
【你們云深大陸可真奇怪,動不動就是不釋放就要爆體而亡,你們腦子里是不是就只有這一檔子事情?】
方若棠第一次來云深大陸就碰到了這個問題。
現在顧晏錦又面臨這么一個情況。
【大人,我是你的,不屬于云深大陸。】
方若棠整張臉都黑了,無語兩個字寫在臉上不說,甚至心里也忍不住開始吐槽,特別是她現在很忙,一邊要殺雄蛛,和蛛后搶蛹,一邊還要防備顧晏錦走光。
【他怎么回事?和我在床上都沒有這么不要臉,這也太放得下臉面了吧!等他醒了以后,他真的不會不好意思嗎?】
【他在和你做!】
【什么?】
方若棠傻了眼,很快又理解了。
畢竟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云深大陸的這種東西都挺人性化的,一點都不讓受害者吃虧,還能做一個美好的春夢呢!】
方若棠無語至極,提著把劍就往蛛后的位置沖,但這些雄性魔蛛和蛛后簡直就像兩種不同的生物。
蛛后躲在后面,不上來一點,那么大的一個體積,方若棠一點都打不著,頂多雙方一人想蓋住蛹內的春風,一個想讓他當眾表演。
方若棠再一次將兩個雄蛛串在一起,厭惡地甩了甩,將兩個死了的雄蛛甩到了一邊,臉色難看地問小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