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長江車行。
周興高走進陳光良的辦公室,匯報道:“老板,最近感覺有人在調查我們的行蹤,似乎是為了上次顧竹軒別墅槍擊案。”
他有些疑問,畢竟顧竹軒怎么會調查他們。
陳光良笑道:“瘋狗亂咬人,不去理會便是。”
又不是周興高和安保隊做的,為什么要在意呢!
周興高點點頭,說道:“我倒不是在意這個,而是覺得顧竹軒在我們車行安插了眼線,多半是那些江北車夫的一員。所以我想,趁著這個機會,把這些釘子拔掉。”
陳光良思索一番后,才說道:“不要急著拔掉,先把這些人給找出來,等后面再慢慢踢出去。”
“好,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現在拔釘子,顧竹軒難免多想。
過段時間隨便找個理由再踢出去,便就順理其章。
放著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要給人做狗,老鄉值幾個錢,能有長江車行的股東值錢?
過了一會,顧竹軒的管家居然來了,陳光良便起身迎接。
“孟管家,你怎么來了?”
“這不是正好有空,就來送信一趟,明天晚上陳老板有沒有空,我家老爺想請你過去一續!”
陳光良爽快的說道:“正好有空,在下一定到。”
“好,那我下走一步,你留步!”
看著孟管家的背影,陳光良若有所思。
莫非自己暴露了?
不太可能,當時就是神探也不可能看清他,又是焌黑的夜晚,又是蒙著面。
那么最大的可能,是因為關于六家車行賣給他九十輛黃包車的事情,讓顧竹軒覺得陳光良坐收漁翁之利。
不管怎么說,陳光良赴約的膽子還是足夠的。
第二天傍晚。
陳光良帶著周興高、林峰兩個保鏢,朝著胡北路203弄駛去。
到了門口,陳光良獨自一人走進去。
“顧先生”
“光良快來坐,等會一起吃個飯。”
只有顧竹軒、孟管家,還有陳光良三人坐在沙發上,顧竹軒的家人一般在有客人時不下樓。
簡單的寒暄一番后,正好傭人端上酒菜,三人就移師餐廳。
“來,喝一杯”
“顧先生,我酒量淺,你悠著點!”
“哈哈”顧竹軒笑道:“你也是一方豪強了,這酒量太淺可不行,要多鍛煉鍛煉!”
他是江北人,酒量倒是好。
實際上,陳光良的酒量也非常變態,只不過他不顯露山水而已,平常裝作也就半斤白酒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