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良想起來了,周瘦鵑在盆景、養花和草領域很出名,后世的蘇州還有他的故居,他前世還曾去游覽過。
但此人好像在六十年代被人給搞死了?
算了,算了,不干自己的事情。
當然,陳光良繼續向周瘦鵑請教一些辦報的事情,了解這行業里面的門道。
這個年代辦報,基本都是財團和靠山在背后,總經理、協理、廣告部經理等負責管理,總編和主筆、編輯等負責內容。
這里面的財團和靠山,基本不負責報紙的經營,但會給報紙定一個調子;而總經理、協理實質上,就是財團和靠山的代言人。
例如現在《商報》設備的主人,便是方椒伯,曾連任兩屆上海總商會副會長,實質上他的靠山是傅筱庵,而傅筱庵則是北洋軍閥的代言人。
如今北伐軍打敗了北洋軍,那么不僅方椒伯已經失勢,就是傅筱庵也被北伐軍通緝,而去了北方。
不過方椒伯當年擔任副會長時,能在兩派中持中立和公平的態度,所以倒沒有被民國政府針對,但《商報》顯然也是辦不成了(也有銷量的原因)。
了解到這些信息后,陳光良打算去碰碰運氣,畢竟他對于辦報的信心還挺大的。
而且他說是不參與政治,但實際上他肯定是‘投機者’一個,所以不怕辦報紙期間選邊的問題,很簡單嘛,誰代表政府,就投資誰。
在一間房子里。
“情況不對!”
“大哥,什么情況不對?”
王憲成說道:“我們中了陳光良的圈套,他根本就無意繼續購入愚園路地皮,只是利用我們在炒高愚園路地皮而已!”
王俊成一聽,也立即反應過來,猛拍一下大腿后說道:“這個王左義也不老實,他為了追求成交,肯定沒有告訴我們所有的實情,比如陳光良手中具體有多少畝愚園路地皮。”
最近這段時間,他們已經收購下足足30來畝的愚園路土地,西段價格已經平均在3200元每畝,中段已經4500元每畝。
由于加入其它地產商,所以他們也沒有考慮太多,反正就是速戰速決拿地皮。
“哎”王憲成嘆了一口氣,說道:“簡直是為別人做嫁衣,我們炒高了地皮,最占便宜的便是愚園路的大地主陳光良,那個地產新貴。”
“現在怎么辦?要不要乘機再賣掉?”
“不可,若是如此,愚園路的地皮可能下跌,我們會折本的。”
別看又來幾家地產商關注這邊的地皮,但只要現在王氏兄弟要出售剛剛買下的地皮,那么短時間內,愚園路地皮可能恢復至半個多月前的情況。
“那就拿著唄,反正也不可能虧吧?”
王憲成眉頭皺起來,他的財富其實也就剛剛百萬的樣子,但他打算再過一兩年給四個兒子各分配20萬大洋,自己剩下一些修建一幢花園式別墅,準備好慢慢養老。
“就這樣吧,問題不大!”
確實問題不大,若是拿在手里,總歸能賺到錢。
陳光良也不是坑他們兄弟倆,只是單純的利用他們來炒高愚園路的地皮。
說到底,愚園路地皮至少還有一倍多的漲幅,無需發愁!
:<a>https://m.cb62.bar</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