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到了別墅的二樓,來到嚴人美的閨房門口。
“這就是仁美的閨房,她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也不出來吃飯,真是越來越被嬌慣了!”嚴智多故意大聲說道。
房間里的嚴仁美,聞聽自己父親的話,以為是自己某個親戚到了,但父親卻把責任推到她的身上,頓時委屈起來。
她想:“明明是父親不允許自己上學,還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現在居然倒打一耙。”
這時候,嚴仁美突然聽到一個有些熟悉的男人聲音,中氣十足的說道:“嚴伯父,這門可是上鎖的,你就不要把責任推到仁美的身上了。當然了,我知道你們父女也是缺乏溝通,這事不能全怪你。不如現在打開門,讓我來做個和事佬!”
嚴智多臉一紅,連忙對傭人說道:“你們誰把門鎖上的,我記得只是讓你們看住小姐!”
一名女傭欲言又止,最后只得乖乖接過鑰匙,然后去打開房門。
屋里的嚴仁美一聽,頓時忍不住笑了一下,心情有些暖暖的。
門外是陳光良的聲音,他剛才居然有‘斥責’自己父親的意思,有給自己撐腰的意思。
關鍵是,父親還沒有發火,而且還落了下風。
隨著房門被打開,陳光良大方的走進去。
嚴智多猶豫了一下,見自己妻子徐青畹到來,隨即示意她跟著進去,自己則先站在門口,豎起耳朵聽。
“仁美,身體是斗爭的本錢,不吃飯可是不行的!”陳光良一進嚴人美閨房,便關切的說道。
此時的嚴仁美,顯然已經有些慌亂,幾縷青絲飄在自己的臉上,很明顯已經哭過的臉龐,惹人垂憐。
她慌亂的說道:“你怎么來了?”
陳光良說道:“嚴伯母說你想繼續讀書,和嚴伯父的理念產生了點沖突,我這便來當當和事佬。這些都是小事,把話說明白了就行,但你不吃飯可就是大事。”
嚴仁美此時見有人給自己撐腰,看了一眼門外,隨即故意說道:“我想繼續讀書,這真是小事?”
陳光良隨即笑道:“還真是小事,嚴伯父剛才就已經答應了,你繼續讀書。不過你要把飯先吃了,我看你餓了兩頓,先喝點粥暖暖胃。后面的事情,就好解決了!”
嚴仁美此時有了‘靠山’的感覺,便故意說道:“讓我讀書,我就吃飯!”
陳光良隨即朝著徐青畹說到:“嚴伯母,麻煩安排傭人煮點白粥,我去和嚴伯父談談!”
“好咧”
隨后,陳光良先走出門,此時嚴智多已經更快一步走下樓,在客廳等待。
“光良,讓你笑話了,都是我教女無方,今天才惹出這個笑話!”嚴智多先一步說道。
陳光良拱拱手,隨即認真的說道:“伯父,其實我更欣賞仁美的這種性格,她有一種內在的美。這和你們老一輩的觀點不太同,你們講究門當戶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我們這一代的年輕人,接觸過西方的文化,追求的是兩情相悅,這樣婚后才有更多的情感交流。這也是我一直沒有急著希望訂婚、結婚的原因。”
嚴智多一聽,心里頓時埋怨陳光良起來——你只管娶進門就行,管其它做什么,我們以前不都是這樣過來的。
他還不是擔心女兒‘走向歧路’,要是放著一個如此好的夫婿不好好把握,到時候他可就損失大了。
“只是你也二十歲了,該考慮婚事了。女孩子嘛,讀點書也足夠了,真像她三個姑姑讀那么多書,你還不得二十好幾歲了。再一個,現在大家都知道我是把女兒要許給你,大家都問著呢!”
大家,自然是商界那一幫人。
陳光良隨即說道:“嗯,嚴伯父也說的有道理,只是不如我先向嚴府正式求情,和仁美舉行個定親儀式。她繼續讀書,待時機成熟,我們再考慮完婚?”
嚴智多馬上問道:“這倒是個辦法,只是何時完婚,你還真由著她啊!”
以女兒的年齡,至少還需要七八年才能大學畢業,那陳光良都已經二十七八歲了,顯然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