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們確實發現有人盯梢過你的車隊,怕是有匪徒盯上了您和您的家人!”周興高表情凝重的說道。
說起來,這事還是老板發現的端倪,這讓他們很慚愧。
殊不知,因為陳光良的記憶力和反應力超群,更容易發行周圍事物的異常。
陳光良坐在位置上,淡定的說道:“意料之中”
真當他的槍不猛呼!
周興高連忙說道:“事實上,自從去年底匯豐銀行買辦席鹿笙被暗殺后,我們已經加強老夫人和二少爺的安保,現在我覺得應該繼續增加保鏢。”
雖然說,陳光良如今‘有財有勢有名’,幫派人員都會忌憚,但亡命匪徒可不管那些。
自從去年底,匯豐買辦席鹿笙被匪徒綁架時,交火中彈意外死亡,也是給陳光良的安保提了個醒。
席鹿笙是席正甫的孫子,而席正甫是匯豐銀行的第一任買辦,1904年死后由長子席立功繼任,席立功又傳給兒子席鹿笙,直至席鹿笙被綁匪槍殺后才由別姓繼任。
席家三代匯豐的買辦,積累了相當的財富,因為出身蘇州洞庭東山,故又稱之為‘洞庭席家’。陳光良當初認識沈幽芬,其母親便是席家的人。
“嗯”
反正‘金鷹安保’已經有三十名正式保鏢,還有大量的編外人員(物業的安保、車夫中的眼線等)。
周興高接著又匯報道:“關于您的安保問題,我們目前也加強,六名保鏢加兩名保鏢做司機,清一色的馬牌擼子、并配備防彈衣.另外,我們加強安保內部的審查,預防匪徒里應外合。”
陳光良也拿出自己的掌中雷袖珍手槍m1906,這玩意沒有手掌長,而且裝完彈也就400克,非常方便攜帶。
“總是被動的防御,也不是辦法。再說敢打我主意的匪徒,一定是真正的亡命徒或有背景的匪徒,若是能引蛇出洞,予以消滅,那便是一勞永逸起來。這樣,那輛福特安保車先別開了,你去出租車公司借調兩輛出租車,一前一后先跟一段時間,降低人家的注意力。”
周興高一聽,頓時猶豫了一下,說道:“倘若匪徒看到我們安保嚴密,說不定全身而退,不用正面交鋒,把您置身危險之中。”
安保公司的經典格言就是——預防未然,而不是正面交鋒。
陳光良擺擺手,說道:“無妨,什么大風大浪我沒有經歷過,而且大家都不用太過緊張。”
“好的”
待周興高和林峰離開后,陳光良靠在椅子上思索起來。
按照道理來說,陳光良屬于‘有錢有勢有名’,本地幫派沒有理由動他,說明可能是更加窮兇惡極的匪徒。
一般的富商,最多是有錢,才是匪徒最理想的綁架對象。
但陳光良不一樣,他在社會上很有名望,不僅僅擁有《東方日報》這個輿論利器,自身還是‘經濟名人’;另外,陳光良以車行生意起家,本身也算得上‘黑勢力’,交了一些青幫的朋友。
如今居然還有人打他的主意,那充分說明一件事——他太有錢,而且是‘突然暴富(地產和金融)’,讓一些匪徒格外眼熱。
別的巨富有錢,說到底是資產是幾十年積累下來的,但陳光良的財富,可是幾年時間積攢的。
當然對于亡命徒來說,綁架誰都可以,哪怕是黃金榮當年也是照綁無誤,其兒媳和杜月笙也是花了四十九根金條加其兒媳的首飾,才換回來的。
“不管了,死都死過一次,怕有什么用!”陳光良嘀咕了一句。
手里的m1906也給了他一點底氣,而且他平常跟著的保鏢是人人持槍,火力也是充足。至于這些保鏢的水平,自然也是非常高的,不然他花那么高的代價做什么。
不一會,何向東也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