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良笑道:“我就覺得宋仔文沒有錯,是你干媽有錯。”
眼見嚴仁美有些急,陳光良笑道:“你想想,人家讓她跟著去粵省,她又沒有膽量。現在人家宋仔文和張樂怡過得好好的,珍惜眼前的人,能有什么罪過。”
說完,又拉起嚴仁美的手。
在這個禮儀尚未崩壞的時代,拉拉手還是可以的,更何況兩人已經訂婚了。
嚴仁美鼓起勇氣的說道:“那他們以前浪漫的過去,就可以一筆勾銷嘛?”
陳光良說道:“什么叫做浪漫,我們這個才叫做浪漫。他們不過是在錯誤的時間,遇到錯誤的人。”
嚴人美馬上說道:“那我們就是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是不是?”
這一顆,她的心都已經是陳光良。
陳光良卻又打趣道:“時間是對的,就是我好像不是你一開始對的人!”
嚴人美馬上緊緊的挽著陳光良的胳膊,說道:“不是那樣的其實,第一次見面,我對你是有一些好感的。”
著急的解釋起來,無非就是擔心是封建婚姻,再加上讀書中斷。
陳光良這才說道:“原來是這樣啊!”
嚴人美馬上發現陳光良是在打趣她,立即收回手,捏著小拳頭的說道:“記住了,下次不準再提這個事情了,不然你約我,我就不出來了。”
提這個事情,感覺就像給這段感情加苦的成分。
陳光良將嚴人美摟到懷里,說道:“不說”
這個時候,可以適當的用一些肢體動作,來增加兩人的感情。
嚴人美并沒有反抗,而是說道:“對了,孔令儀的媽媽我當時覺得不好意思,就答應傳話。你要是不方便,我就再傳話給他們,不用考慮我的原因?”
這讓陳光良刮目相看,這丫頭居然還有這樣‘識大體’的一面。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和孔先生有過見面,再見一次面有什么!”
“真的?”
“千金還真,而且我還知道,這次見面不會是壞事。”
“那就好”
陳光良稍微過了一下腦子,覺得大概率是為了‘制糖’的事情。
這事,陳光良本來不是為了‘利’,不管孔祥熙怎么摻和,他都不會反對。
反之,陳光良心中還對和陳濟棠交往保持著警惕,因為他知道陳濟棠倒臺后,他的經濟參謀也難逃。
例如前世的‘粵省制糖奠基人’馮銳,待陳濟棠倒臺后,便被南鯨政府給槍斃了。
當然,馮銳是粵省建設廳的廳長,他的貢獻很大,但是他的問題也不小:第一,摻和陳濟棠走私白糖的事情,減少了關稅收入,蔣自然不喜;第二,馮銳本來就很貪污,還養小妾,又被人舉報。
綜合起來,馮銳是很有才華,但不該卷入官場的事情。
陳光良自然不會卷入陳濟棠的事情,畢竟他是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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