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人蕓抓住這句話的矛盾所在,直接問道:“你沒有正面回答呢?”
嚴人美也好奇的看著陳光良。
陳光良說道:“洋鬼子的東西,也不全是適合我們華人。其實我很少去舞廳,第一次去舞廳,還是帶著周興高他們一起去,找了一個年齡大一點、經驗豐富的舞女,傳授舞技而已,畢竟要學這樣的技能。我本人從未將舞廳視為應酬的地方,舞會也不會主動邀請人跳舞的.”
“噗嗤”
嚴人美和嚴人蕓都忍不住笑出來。
很顯然,她們終于發現——一向非常西方化的陳光良,居然有著如此傳統的一面。
嚴人美更是故意說道:“我的舞技,是和同學一起練的。”
同學,自然是女同學了。
陳光良有些窘迫的說道:“其實還好,我是可以接受的。”
話音剛落,一個洋鬼子居然不合時宜的跑到他們面前,邀請嚴人美跳舞。
“no”陳光良直接說道。
嚴人美和嚴人蕓再次笑了起來,嚴人美也對洋鬼子,學著陳光良的口氣說道:“no”
洋鬼子憤憤不平的離開!
“良哥,我表現怎么樣?”
嚴人美也加入頑皮的陣營,眼睛帶著狡黠的目光。
陳光良只能說道:“我真不是那么封建的人,只是認為凡事都會有一個度。西方的糟粕很多,我們東方也有很多優點,中西結合,才是最好的為人處世。”
是真的!
對于陳光良來說,假設他娶了唐瑛那種‘交際花’,還真也學李祖法那樣會選擇離婚。
他可以接受自己的妻子,有一定的社會交際,但不喜歡過分的應酬和交際。
總之,這里面是有一個度的。
嚴人美這時候認真的說道:“我明白的”
她丈夫是什么樣的人,她覺得自己是清楚的,所以她如何做陳家的太太,自然也是有的——最根本的一個,那就是和其它男人保持距離。
另外一方面,她也知道,自己的丈夫不會介意她和女性朋友們的交際和應酬,不存在‘拋頭露面’是陋習的思想。
嚴人蕓這時候主動認錯道:“姐夫、姐姐,我錯了,我不該挑撥你們的關系!”
陳光良大方的說道:“我和你姐的關系,要是受人挑撥,就說明我們還不夠恩愛,剛才就是個玩笑,沒事!”
嚴人蕓這才放下心來,要是以后姐姐姐夫不帶自己出來玩,那可就不好了!
接下來,陳光良主動邀請嚴人美,夫妻倆在舞池里,是最亮眼的一對。
兩人的眼神里,都是彼此,仿佛這個世界再無其它人。
“良哥,回家吧!”嚴人美終于醒悟,連忙提醒陳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