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梅英想起來了,記者的電話她還一直留著包包里的。
不過過了一會,她又忘記剛才的害怕,狡黠的說道:“你剛才說男人都是好色的,包括你么?”
這丫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陳光良大方的說道:“恭喜你,猜對了,說明你變聰明了!”
“我本來就不笨”
笨不笨不知道,但陳光良覺得不算很聰明,不然在前世也不會落得一個不好的下場。
蔣梅英見陳光良承認自己也好色,不由得有些奇怪起來,因為陳光良的眼神也開始變得有侵略性。
不過她在心里默念:“不會的,這個男人很紳士,不會亂來的。”
她又想著:“要是他沒有結婚多好,我應該有資格做他的太太吧!”
她自認家世還不錯,父親是留學碩士,也是工廠主,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也算是大家閨秀。
事實上,陳光良和嚴人美的婚姻,不僅僅是情投意合,也有門當戶對的聯姻。
兩人回到座位。
徐來馬上稱贊道:“二位是全場最亮眼的一對,不僅舞跳的好,而且還郎才女貌呢!”
不愧是‘日占時期’的間諜交際花,這話說的自然而好聽。
蔣梅英害羞的說道:“姐姐,陳先生和他妻子才是郎才女貌,我不過是被他硬拉來的舞伴。”
她是既害怕人誤會,又表達了自己的魅力。
陳光良也沒有反駁,這一次確實是他主動邀請的。
隨后,黎錦暉問道:“陳先生,這個全華爵士樂隊,您覺得如何?”
他難免還有些緊張,畢竟能和香格里拉飯店合作,他還是感到很榮幸的。而且他憑借‘作詞作曲’《玫瑰玫瑰我愛你》,收獲遠比以前更大的名氣,故很感激香格里拉飯店。
陳光良說道:“演奏沒有太大的問題,但還缺乏一點控場的經驗。”
黎錦暉連忙問道:“何為控場?”
陳光良說道:“就是掌握現場的交際能力,可以讓他們再來學習一下美國爵士樂隊的一些控場技巧,一些主持能力。當然,我們肯定是支持華人自己的爵士樂隊的。”
“謝謝,有您的指點,真是榮幸。”
黎錦暉有種感覺,《玫瑰玫瑰我愛你》是陳光良創作的,只不過人家覺得這樣不好,才轉讓給他的。
當然,這樣也好,自己收獲更多的榮譽和地位、財富。
這一日。
戴笠來到滬市公干,居住在滬市保安處楊虎的別墅里,兩人很早就有交際。
一到別墅,戴笠開口便說道:“楊兄,你這次的工作,校長不是很是滿意。”
楊虎心里暗罵戴笠,以前的小弟,如今倒也和自己稱兄道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