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陳光良才坐在她的床沿下。
“你受這一次苦,將來就不會受苦了!”
蔣梅英此時已經提起精神,問道:“為什么?”
陳光良回道:“在這種戰亂年代,多一個避難的地方,自然多一份生存的能力。這次帶你去的香港,那可是一塊福地,將來若是有戰爭,不失為一個避難的地方。”
在一二八事件時,大家不知道日本會不會徹底占領滬市,所以很多有錢人都去了香港避難。
“我覺得肯定還是滬市好”
蔣梅英嘀咕了一句,隨后又沉沉睡去。
陳光良摸摸她的額頭,差不多退燒了。
便打算小咪一會,他的身體不會出現狀況,甚至他覺得瘟疫都不一定能傳染給他,畢竟變異過的身體。
看了一眼蔣梅英,他突然也發現一個問題——一個女孩子,居然放心大膽的跟他去香港,上船后居然也放心和他在一間客艙。
看樣子,蔣梅英對他很是信任,哪怕經歷戴笠那件事,她也沒有懷疑——是不是陳光良故意操縱的?
小睡一會,陳光良又被一陣磨牙聲音打擾,他出門警惕性本來就很高。
來到蔣梅英身邊,發現她倒是退燒了,但似乎又冷的發抖。
他自己的被子都借給這丫頭了!
“有點冷”
蔣梅英迷迷糊糊的嘀咕道。
甚至,她連眼皮都不愿意抬一下。
陳光良看了一下四周,最后自己直接鉆進被窩,抱起蔣梅英來!
能清楚的看到,蔣梅英的臉色開始紅潤,但卻沒有睜開眼睛。
淡淡的女人香,鉆進陳光良的鼻子里,他強迫自己不要想入非非。雖然他這個特等艙,哪怕是做什么也方便,但他卻沒有趁人之危的想法。
蔣梅英閉著眼睛,但已經醒過來,睡在陳光良的懷里,讓她感覺到安全感十足,再加上她心中的好感,讓她此刻沒有多想,只想著找一個依靠的港灣。
就這樣,蔣梅英再次沉沉睡去,這一次睡眠質量相當的好,直到天亮才蘇醒。
蔣梅英蘇醒后,嬌嗔的說:“還不離開”
陳光良莞爾,回道:“你這過河拆橋的速度快了點”
他并沒有馬上離開,昨天晚上難免想入非非,最后他又強迫自己不要想入非非,結果就是讓他一向身體素質非常牛的人,今天有些疲憊。
這種感覺,陳光良從未有過,真是煎熬。
關鍵在這期間,蔣梅英還時不時的活動一下身姿,本來就豐腴的身體,讓陳光良更是差點把控不住。
蔣梅英說道:“哼,不然呢,難道就因為你照顧過我,我就要以身相許,給你做姨太太么?”
說完,她的臉色出現一種悲傷色。
陳光良緩緩的起身,并沒有多說什么,他還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抵達香港的時候。
陳光良被平安銀行的人接走,蔣梅英則被時代影業接走,不過陳光良安排了一位女保鏢跟著她,蔣梅英也沒有拒絕。
此時蔣梅英的身體已經好了起來,不過還有些勞累,但她和陳光良之間,似乎已經只剩下一道薄膜沒有捅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