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良在香港算是比較低調,沒有參與什么政z活動,以一個純粹的商人在香港活動。
理由很簡單,他知道這個時期的‘英美’實際上是有些‘傾向日本’,如果他在香港從事政z活動,說不定哪天就被驅逐,或者列為監視對象。
而陳光良在香港的工作,主要是集中在平安銀行(香港)、新豐紡織(香港)、長江地產、維他奶等企業。
像包括‘時代影業’、《東方日報》這兩家企業,他基本都參與不多。特別是《東方日報》,他更加不參與其中的活動。
當然,陳光良和這兩家企業的聯系,還是有的。
特別是時代影業,雖然總經理已經是莊鑄九,但陳光良還擔任著董事長一職,控制著較大的股權。
10月份,華夏軍隊在淞滬戰場不利,外國的援助也開始減少;直到八佰壯士的出現,國際援助再次多了起來。
這一天,陳光良在‘時代影業’二廠(北角名園山)召開了時代影業的會議,出席會議的包括總經理莊鑄九、協理兼制片經理陸涵章及各導演編劇等,悉數到場。
此次時代影業提前賣出了華界的制片廠和電影院,避免了最大的損失,甚至當初購入鳳凰影業的債務,也基本能償還清楚。
而時代影業目前的總資產,也超過500萬,成為華夏當之無愧的‘電影之王’。資產主要集中在香港(兩家龐大的制片廠,及數家電影院),以及在南洋也擁有一定的戲院,當然租界的電影院也是重資產。
“當前,我們有兩個市場,第一個市場是租界,我認為租界的電影院將迎來火爆,不過租界上映的電影只能是商業電影,涉及抗戰之類的,必然會遭到租界的封殺;第二個市場是香港和東南亞,這些市場我希望有一定的抗戰題材電影,特別是東南亞的需求大。”
經過此次的‘動遷’,大家對陳光良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時代影業的損失可以忽略不計,反倒是明星、聯華等電影公司遭到毀滅打擊。
至此,如今也就邵氏的天一,勉強能和時代影業過過招,也只是勉強。
陸涵章說道:“抗戰電影,從7月份開始,我們已經在拍攝,是以鳳凰電影的命運拍攝的,如今已經有兩部完成,這些電影在東南亞非常受歡迎,但香港這邊管制也有些嚴格。另外,目前時代影業各方面是兵強馬壯,一年拍攝的電影數量可以很多。”
一年二十部電影,都是輕輕松松,畢竟兩個大制片基地,特別是二廠的設備各方面都非常的好。
莊鑄九說道:“只是我們在東南亞和香港的戲院,一共就32家,遠低于天一的規模,要不要趁機擴張一波。”
邵氏的天一,在東南亞和香港,怕是有一百多家戲院。當然,很多恐怕屬于鄉村戲院,投資一兩萬元居多。
陳光良便說道:“可以投資,但投資比例不能太重,以建筑成本低、動作迅速的模式去投資;或許三四年,日本還會侵略東南亞,畢竟日本在亞洲太過強大。”
此話一出,大家心驚膽戰。
有人甚至問道:“陳先生,這場戰爭會勝利嘛?”
今年10月,很多人都會有這種悲觀的想法,甚至之后的日子,也是這種思想泛濫,不然怎么會有那么多的漢奸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