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由嚴智多和陳光良做主,將嚴氏的物業、證券納入由平安銀行監管的信託,並由嚴智多的另外一個女婿杜維藩作為監管人。
此舉穩定了嚴氏家族的財產,自然也削弱了嚴祖和這個長子的權利。
在這份信託計劃中,二十多處昂貴物業,全部納入其中;需要重建的,則由平安銀行貸款,后期等證券獲利后,再進行償還。
另外一方面,這些物業只能出租,不能出售;就算遇到需要並樓的情況,再賣出的同時,也買購入相同價值的收租物業。
陳光良算過,這些物業的將來,價值也是一兩百億的規模,足夠嚴氏子孫享受榮華富貴了。
當然嚴祖和此次的失利,也算是對他前程影響巨大,他不在擁有嚴氏最龐大資產的繼承資格,甚至還沒有他的同父異母弟弟嚴祖孝的權利大。
嚴祖孝在香港也開設了紡織廠和塑膠廠,這幾年穩打穩扎,也是一個擁有數百名工人的工廠主,算是小有成就。
“經過這次事件,你不僅要吸取教訓,還應該將家族信託的物業重建計劃,好好的完成,將功贖罪,而不是垂頭喪氣,讓人看不起。”
“是,大姐夫!”
陳光良拍拍嚴祖和的肩膀,該做的他已經做了。
此次嚴祖和闖下如此大的禍,如果沒有他們夫婦的支持,嚴氏家產要減一半。不是單純的500多萬催貸問題,而是還需要賤價處理資產的問題,甚至連股票都有可能斬倉。
不是人人都有這樣強大的后盾,像是最近破產的李康節,以及斬倉的陳德泰等人,他們又怎么會有這么好的后盾呢!
回家后,嚴人美說道:“都是你慣著他們!要我說,就應該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該斬倉的斬倉,不然不知道痛。”
陳光良笑道:“你這話說的。我們就能忍心岳父大人肉痛傷心,再說不過是投資失利,算不上大事。更何況,我們這一次的補救,算得上徹底安穩下來。”
其實,嚴人美心中還是很幸福的,只是她也不想娘家人如此麻煩自己家。
“你心就是太軟!說起來,如果不是你,他們又怎么回來香港,又怎么想到投資那么多物業。正是你這種幫襯,才讓父親和弟弟他們放鬆警惕,沒有一點風險意識。”
“好啦,這全港這次破產、損失慘重的,又不是他們一家,多了去的。說明,這本身就是一種正常的情況。關鍵在於,有沒有貴人幫忙,他們是我們的親人,能力范疇內的,還是要幫的。”
嚴人美這才說道:“總之這件事,應該給文杰他們,也好好的上一課。”
原來,她在意的是這個。
陳光良說道:“算了,文杰他們也知道這件事,該接受的教育已經夠了,沒有必要再講。這第一,他們是我們的子女,優秀的多;第二,我們身體很好,沒必要給第二代太大的壓力。”
言下之意,他還準備培養第三代呢!
“嗯,也有道理。”
嚴人美逐漸也不再管家族事業,畢竟已經兩個兒子加入家族企業,她無需再參與。
所以,她現在就是打理家族的內部事宜。
這一日,陳光良來到清水灣的時代影城,親家公莊鑄九已經帶人等候。
隨著原來的製片業務負責人陸涵章退休,莊鑄九在三年前開始製片、院線、發行,一肩擔!
莊鑄九如今在華人影壇的地位,就好比前世邵逸夫在六十年代的江湖地位。
實際上,在整個五十年代,香港電影是左右的派別之爭,由於左右的兩派都將電影視為宣傳的陣地,影片便以『生活教科書』、『社會的鏡子』、它應該具備『以正視聽』、『喚醒民眾』的積極作用。
就是一些獨立的製片商,也是在追求藝術的真諦,發誓拍出『不朽之作』。
與此同時,社會的進步人士也對電影,有著這樣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