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幾的問題,老師,我和她們不是那種關系。”青山理解釋。
久世音側首表示疑惑——當然還是沒有感情。
“告白被拒絕了?”她說。
青山理發現,自己的人生中,確實還蠻多會生氣的地方。
“喵~”見上愛的聲音越來越活躍。
“老師,”青山理開口,“這只貓真的是野貓嗎?”
“就算不是,讓貓咪餓死的人,也不配做它的主人。”
“我來收養它。”
突然的請求,久世音沒有一點疑惑,讓人不禁懷疑,難道她真的整容了,所以才失去了感情?
或者擔心整容臉的表情僵硬,所以干脆不流露表情?
久世音的無情,就是達到了這種程度。
“這需要女子羽毛球部同意。”她說。
“應該沒問題。”青山理道。
他看向見上愛:“這只黑貓到手之后,我先給它節育,然后它要吃多少,就給它吃多少。”
“不要溺愛。”見上愛不滿。
“養育理念不同造成的矛盾,最好通過溝通解決。”久世音提議。
“一,結果說了算,按照其中一方的方法試兩周或一個月;
“二,24小時冷靜期,比如說現在,你們不要繼續聊養育的話題,想一想,如果真的領養了,應該給它取什么名,教育的事明天再說。”
“老師,我和他只是朋友。”見上愛說。
“青山說要收養這種小黑貓,你沒有反對,只說不要溺愛——你很喜歡貓,如果不是非常信任的青山,你應該說的是:你會養貓嗎?
“你已經下意識的認定,青山會把貓養好,哪怕他現在不會養貓。”
“那也只能證明我信任他。”見上愛辯解。
“少女信任少年,不是愛情,至少也有好感,絕對不會是純粹的友情。”久世音說。
見上愛看向青山理。
青山理正在心里吶喊“久世音老師!”。
之前說他課時足夠成為她學生,他其實有些不滿,現在心甘情愿。
看我做什么——面對見上愛的眼神,青山理回以這樣的神情。
“你會養貓嗎?”見上愛問他,語氣很冷靜,但給人的感覺,百分百就是在遷怒。
事到如今才問這句話,已經晚了。
“不懂的地方我可以問你嗎,見上同學?”青山理笑著問。
他經常這么對天草、女經理、樂隊少女她們這么笑,從未對見上愛露出過這種笑容,這是第一次。
但同樣的笑容,在不同場合,面對不同人,含義是不一樣的。
原本開朗友善的笑容,在見上愛眼里,完全是得意與挑釁。
“你打算給它取什么名字?”她冷聲問。
“我打算帶回去,與美花姐、美月一起商量。”這可是難得的家庭樂趣。
“那我問你,今晚你家吃什么菜?”
“我家吃什么?給小貓吃的,難道不是羊奶或者貓糧嗎?”一些基本常識,青山理還是有的。
見上愛嘆氣。
好像青山理剛才把薯條插在鼻孔里,被她說了不能浪費食物之后,直接塞進嘴里吃掉一樣讓她無力。
“貓咪取名大會我也參加,我想知道你家今天晚上吃什么,不·是·貓·吃,是·我·吃。”
她的語氣,顯得青山理不但聽力有問題,智力也堪憂。
“你沒有資格參加吧?”青山理不太想別人參與進來,會讓小野姐妹放不開。
“我會提供貓咪專用的奶粉,以及包括貓砂盆、爬架等一切基礎設備。”
第一任雅典哲學研究部部長曾經說過:錢,在任何時候都可能派上用場。
“.不行。”青山理糾結之后,還是拒絕了。
他說:“你把貓奶粉推薦給我,還需要什么也告訴我,我們會去買。”
這些也是家庭樂趣。
小野姐妹不喜歡種菜,無法和他一起享受種植的樂趣,但動物她們應該都喜歡,畢竟每天喂魚的都是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