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美只是笑了笑,不評價。
青山理也不在意,他看向不遠處的海鷗,翅膀一動不動,漂浮在空中,仿佛大海沒有重力似的。
快到碼頭,看見直島標志性的藝術品南瓜。
“船一停,我們趕緊跑!”青山理說。
“跑”小野美不解。
“晚一步下船,拍照的時候,南瓜里全是腦袋;如果輪流拍,那起碼有幾十個人看著我們拍。”
“不拍.”小野美話沒說完,視線看向小野美月。
小野美月看著她。
“.我負責看行李,美月,你和理跑快一點。”小野美改口道。
“嗯!”
船一停,青山理與小野美月撒腿就跑。
一對速度為‘競走’的情侶,看兩人一眼,也跑起來。
“有敵人!”小野美月匯報。
“快一點!”青山理說。
“不行,哈,哥,你先去,別管我!”
青山理加快速度,另一邊,情侶中男方也加快速度——這家伙居然還扛著行李。
“兄弟!我國際友人!讓一下!阿里嘎多!三口油!”是中國人。
“不行!”青山理也用中文回答。
“怎么走哪兒都是中國人讓一下行不行我女友看著呢!”
“不行!舔狗!”
“你個蘿莉控有什么資格說我!”
敢說青山理是蘿莉控,他更不能讓了。
他也不跑多快,只是比舔狗兄更快一些——舔狗只是戲謔的說法,對自己女友、老婆好,不是舔狗,當然前提是女友也真心愛你。
舔狗兄撐不住了:“求你了,我女朋友超級兇!”
那沒辦法。
青山理讓他先走。
他自己深知惡女的可怕。
拍照的時候,舔狗兄的女友笑得很開心。
“你為什么減速”小野美月全程監督青山理。
“怪你。”
“哈”這是美少女要變身的前奏。
“那個人說,他的女友很兇,你不兇,所以我讓他了。”青山理解釋。
小野美月同情地看向舔狗兄,然后,她又不解地問:“為什么她穿校服啊”
舔狗兄的女友穿的是jk。
“可能是男友的私人興趣。”青山理說。
小野美月同情的目光看向女友。
“所有男生都喜歡jk嗎”小野美月又問。
“我不喜歡jk的話,問題比較大吧”
純潔的小野美月,想了一下這句話的意思,才撲哧笑起來。
正在拍照的女友,看了看小野美月,又看了看青山理,露出‘你怎么忍心’的表情。
她和男友走時,還低聲說:“這人真變態。”
青山理不是蘿莉控,所以對這句話毫不在意。
他輕推小野美月:“快!”
小野美月跑向南瓜,青山理開始拍照,鏡頭里,只有天空、大海、南瓜、小野美月。
小野美月擺出或可愛、或甜美、或古靈精怪的姿勢。
兩人剛拍完,一群人聚集過來。
這些人想拍照,只能排隊,還要在其余幾十人的注視下,擺出各種羞恥的鏡頭姿勢,或者干脆因為害羞不擺,留下少許遺憾。
“拍嗎”青山理問小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