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青山理看向f·璃乃。
她哭了。
“害怕。”小野美花一臉共情。
“騎自行車都害怕?”貝斯櫻子笑起來。
“學姐你自己不也摔倒了嗎?!”f·璃乃羞惱道。
“時間也差不多了,回酒店休整一下吧,晚上我們散步。”青山理說。
眾人還了自行車——賠了錢,返回酒店。
青山理剛洗完澡,身體還沒擦干,見上愛打來電話。
“我以為你是出意外了呢。”她說。
“確實出了些意外。”青山理看了眼房門,說了貝斯櫻子的事情,“你能幫忙嗎?”
“.你在做什么?”見上愛問。
“幫她呀。”
“我是問你,你現在做什么?我怎么聽見衣服的聲音?”
“洗完澡,剛擦好身體,正在穿衣服。”
“你沒穿衣服?”
“已經穿好了——這是重點嗎?”
“如果我洗完澡,沒穿衣服就接你的電話,你怎么想?”見上愛問。
“你很有禮貌?”
“真的只會想這些?”
“還能想什么?”青山理想的可多了,但只能想,不能說。
“你不會覺得,我連衣服都不穿,就接你的電話,代表很在意你嗎?”
“.學姐的事情你有辦法嗎?”青山理問。
他轉移話題,反而讓見上愛惡作劇成功似的笑起來。
“她自己直接來找我,我也會幫她,小時候我們一起玩過過家家。”見上愛說。
“你也會玩過家家?”
“你以為我從小就是這樣嗎?”
“是的。”
“我是遇見你之后,才被激發了虐待人的興趣。”見上愛說。
“.見上小姐,你可能忘了,你是被開除后,轉校來的開明。”青山理提醒她的惡習從前就有。
“你看,你總是這樣,讓我忍不住想要虐待你。”見上愛笑著說。
——我做什么了嗎?
“你會有這種麻煩嗎?”
“什么?”見上愛沒聽清似的反問。
“像學姐這樣的情況。”當說出這句話,青山理感覺周圍安靜了許多。
“如果有呢?”見上愛繼續問。
“來找我。”
“嗯?”
“讓你做我的編輯,在你拿到第一筆薪水之前,還能讓你和警長住在一起。”
“你果然喜歡我,你完了,青山同學,同時喜歡兩個人。”
“如果沒事的話,我要掛了。”青山理套上t恤。
“慢著。”見上愛命令,“和我說一說告白的事情。”
青山理確實說了貝斯櫻子的事情,但關于‘開玩笑’的那一部分,他略過了。
同樣屬于隱私,也有能說和不能說的。
“路上一位游客,忽然說喜歡我,我說謝謝之后,對方立馬說‘我是開玩笑的’。”他道。
“你覺得不是玩笑,對方真的喜歡你?”見上愛問。
“不是嗎?”
每晚給他發照片,還讓他解開文胸扣.等等,貝斯櫻子難道從那個時候開始,就想找他生個孩子,躲避相親?
他只是工具人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正當青山理想聽聽見上愛的意見,她卻只是笑了笑,用悅耳文雅的聲音說了再見,掛斷了電話。
青山理想了一會兒,也將這個問題拋之腦后。
貝斯櫻子喜歡他,是真是假,都不具備現實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