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偷笑,有人側耳傾聽,有人竊竊私語。
“喜歡詭辯,但還算講義氣。”青山理回答。
“講義氣?”f·璃乃追問。
“有什么事請她幫忙,她一般不會拒絕。”
“一般不會拒絕?”f·璃乃重復這句話,然后繼續追問,“見上同學拒絕過你幾次?”
“我想想。”說這句話時,青山理已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見上愛幾乎沒有拒絕過他。
當初,他圖快錢,打算賣出自己那一半《偵探a》版權,她不買,這不算拒絕。
“我好像也沒讓她幫什么忙。”青山理回答。
“拒絕過幾次?答應了幾次?”f·璃乃就像指南針。
“記不清了,總體來說,應該是答應比較多,不然我不會說她講義氣。”青山理道。
“我明白了。”f·璃乃點頭,“謝謝,我獲得了不錯的素材。”
“你別胡編亂造。”青山里提醒她。
見上愛微笑,他自己喜歡在里胡編亂造,卻讓別人不要這么做。
美目一閃,她的笑意更深了,在f·璃乃答應青山理之后,她看向小野美花。
“美花學姐,”見上愛說,“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
“哈哈!”大家笑起來,除了小野美花。
愣了一下的小野美花,也笑了。
貝斯櫻子很興奮,眼神閃爍著光芒。
“嗯。”小野美花點頭,表示現在只有她們兩個人。
“青山同學在家里,是一位什么樣的人?”見上愛問。
——小愛同學,好樣的!
青山理看著小野美花,豎起耳朵。
“理”小野美花想了想,“在家,該努力的時候很努力,該休息的時候休息,喜歡開些小玩笑,和學校沒有分別。”
“青山同學剛才說,學姐生氣的時候沉默不語,那青山同學生氣的時候呢?”
“理他.”比起思考,小野美花的表情更像是,懷疑答案而重新確認記憶,“.好像沒有生過氣?”
“那他在家里,和在外面,還是不一樣的。”見上愛笑道。
小野美花看著她。
“青山同學在外面會生氣,他生氣,通常看不出來,一切都沒有變化,但彼此之間的距離,永遠不會再縮短,隨著時間流逝,大概要兩三個月,還會慢慢淡化。”見上愛說。
“好可怕!”我妻明香說。
“這樣的男人,不,這樣的人最可怕!”鼓手夢實道。
“為什么?”青山理不服。
“你這么問,代表承認了?”貝斯櫻子說。
“為什么最可怕?”青山理又問。
“比如說,我們兩個結婚了。”貝斯櫻子說。
天羽艾爾莎第一次認真打量這位學姐。
貝斯櫻子繼續道:“我推薦你一首搖滾,你不喜歡,但你認真聽了,并且請教我如何才能感受搖滾的樂趣;
“你推薦我一本書,我看了兩頁,從此以后沒再看。
“你什么也沒說,只是也不和我聊書的事情,我推薦的音樂你繼續聽。
“兩年后,你忽然提出離婚,而就在昨晚,我們還在商量,是否該要一個孩子。
“離婚的原因與孩子無關,而是,那本只看過兩頁的書,今天早上,被我當廢品處理了。
“可怕嗎,青山君?”
“哪有這么夸張?”青山理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