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決定。”青山理說。
“真的讓我自己決定”見上愛笑得意味深長。
“.真的只是一袋餅干”
“是不是呢”
“見上同學,”青山理笑起來,“上學期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冷漠,現在嗯——,也不能說熱情,但不管如何,都很調皮,還趁我感冒,說我想占卜戀愛運。”
“占卜結果是什么”當時見上愛沒記住,現在忽然好奇。
“說我能娶兩個老婆。”
“那不是占卜,是做夢。”
“一定能夢想成真。”青山理看著走在前面的小野姐妹。
“美月說,‘三個人在一起,太不是人了’。”見上愛道。
“我不做人了。”對于現代人來說,這事毫無壓力。
說著,青山理忽然環顧四周:“宮世八重子呢!”
又不見了!
這兩人沒一個省心的!
“那邊。”見上愛輕抬下巴。
青山理看過去,不知不覺,他們又回到了之前的射擊攤位,宮世八重子正拿著槍,平時明媚的臉,此時十分專注。
“.獎品只是獎品,餅干也真的只是餅干。”青山理再次重復。
見上愛從包里取出那袋與她氣質不搭的餅干。
“拿去吧,送給美月。”她遞給青山理。
青山理看著餅干,猶豫一番,伸手拿過。
“算了!”他又放回見上愛掌心。
見上愛笑起來,她轉過身,走向小野美月:“美月!”
“哇!!”面具斜戴的小野美月發出驚呼,雙手捂著嘴。
“見上學姐,你打到的!”
“別人看我可愛,送給我的。”
“咦那為什么不送給我呢”
“可能是因為美月你戴著面具吧。”
“哦!”小野美月完全接受了這個理由。
“別聽她胡說。”青山理走過來,“她玩了快好幾萬円,老板心虛,害怕事情鬧大,主動把餅干給她。”
“這樣啊!”這個理由小野美月也能接受。
“那——”但她有點不好意思收下了。
“就當是你哥哥今晚兼職安保的薪水吧。”見上愛笑著說。
“那我就收下了,謝謝見上學姐”
“我呢”青山理問。
“來,給你獎勵,親手給你戴上。”小野美月摘
“玩膩了讓我拿”
“當然不是!”小野美月笑嘻嘻地說,給彎下腰、低下頭的青山理戴上面具。
做完這一切,她一邊喊著姐姐,一邊拿著餅干追上正與天羽艾爾莎她們買刨冰的小野美。
“怎么忽然給了”青山理問。
“那只是一袋餅干。”
“沒錯!”好像青山理一千萬年前就說過這句話,到了二十一世紀才被人理解。
“就在剛才,我已經拿到我想要的了。”見上愛又道。
“那真的只是一袋餅干!”
“恭喜你!!”老板的聲音傳來,比起恭喜客人,更像是告訴周圍人‘我這里很容易中獎’。
宮世八重子拿著一塊巧克力走回來。
“不用帶真槍,帶足夠多的錢似乎也可以。”見上愛打量她。
“光有錢可不夠,”宮世八重子笑道,“你比我有錢,但回去繼續玩的人,只有我一個,是不是,青山”
青山理戴著面具,一言不發。
“嗯”兩位美少女看著他,等待他的回應。
青山理故作冷漠,雙手插兜,可惜的是,他今天穿的浴衣,浴衣沒有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