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演戲的撲街,不是好撲街
甕甕的聲音被愣住了,有些著急地說:“我沒有,我沒有,你是我的好朋友!”
它著急地說道。
隨著這樣著急的話語,遠離的觸手們又靠近了徐球一點。
又猛地頓住。
奇怪,一開始,不是我在問他嗎?
這么現在變成我道歉了?
大眼珠子眨巴眨巴,連帶著觸手上的眼睛們忽明忽暗,照得徐球的臉明明暗暗。
周圍的觸手在這樣艱難的自我照明情況下,越發顯得不可名狀。
大眼珠子有些疑惑自己的行為,問:“你是我的好朋友?所以?你為什么要吃我的觸手?”
徐球饞視了周圍的觸手一眼,‘哀傷’地嘆了一口氣:“哎~我這都是為了你好啊。”
大眼珠子:?????
“為了我好?”它有些懵然地問。
徐球的綠色認字拖一勾,肯定,并且認真地注視著觸手們回道:“是啊,這都是為了你好。”
他不帶喘氣地接著說:“你看,這斷掉的觸手尖你還能長上去嗎?”
“不,不能……”大眼珠子回,“但是這和你,你吃我的觸手有什么關系嗎?”
這么也想不明白啊。
覺得頭腦不夠的大眼珠子煩躁地甩動自己的觸手。
當然,這些煩躁的觸手并沒有打擾到徐球的真空地盤。
“這當然有關系,這其中的關系可大了!”徐球鄭重其事地說道,身體不在向之前那樣懶散地癱著。
坐得筆直。
“我問你,不能再長上去的觸手是不是沒有用了。”
甕聲甕氣:“是,是啊。”
徐球的氣焰逐漸囂張起來:“我再問你,沒有用的東西你會這么做。”
甕聲甕氣:“沒用的東西,沒用的東西就,就不管它,或者,或者扔掉。”它認真思索了一下,給出了兩個方案。
徐球先是肯定了它的話:“你說的真對,沒用的東西,要么不管,要么扔掉,我相信,這兩個答案都是你認真思考過的對不對。”
甕聲甕氣逐漸開心:“是,是啊~”觸手們有些開心地扭扭扭。
徐球:“那我再問你,沒用的東西是不是你的東西。”
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但是甕聲甕氣還是乖乖地說:“是,是啊。”
徐球左拳擊右掌,“這就對了!”
甕聲甕氣:“啊?啊?”
觸手很懵。
眼睛很懵。
腦漿也很懵。
“你說,這沒用的東西是你的東西,但是作為你的好朋友,我不忍心讓你的東西變成沒用的東西,你的東西這么能說沒用的東西呢!我絕對不允許!你全身上下左右都是有用的!”
義正言辭地綠色人字拖一腳蹬在身下的觸手上。
“所以!為了讓你不變成沒用的東西,我只能嘗嘗你的觸手!”
“讓它變成美味的東西!”
“這樣!”
“你就是什么都有用的你了!”
“這樣說,你可以懂我對你的好嗎?!”徐球滿懷真摯地看著眼前的觸手們。
大眼珠子已經被說得懵掉了,還……還可以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