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人’這個詞,著實不好聽。
不好聽就算了,還引人無限遐想。
秦冽原本正跟身邊的人說話,聽到沈白的話,狹長的眸子一記厲色掃過來。
看到并肩站在一起舉止親昵的許煙和邢鎮,眼眸瞇了瞇,嘴角斜斜叼著的咬扁幾分。
一時間,站在他身側和身后的人齊齊緊屏呼吸。
沈白能跟秦冽開玩笑。
不代表他們也可以。
別看大家表面都是玩在一起的人,但實際上差別甚大。
不管是身份地位,還是交情。
差的都不是一點半點。
那邊,許煙去前臺結賬,邢鎮搶著買了單。
兩人對視,許煙倏地一笑,沒跟他爭。
其實這種行為如果擱在平時也沒什么,關鍵現在是敏感時期。
誰不知道許煙和秦冽在鬧離婚。
夫妻倆一個有白月光,一個有藍顏。
這夫妻關系落在外人眼里,跟看電視劇似的。
許煙他們結完賬后就離開了餐廳。
沈白瞧秦冽一眼,掏出手機撥通了許煙的電話。
彩鈴響了會兒,許煙那頭接起。
沈白故意按下免提,“煙煙,阿冽喝多了,你能不能來接他?”
許煙那邊微頓,傳來關車門的聲音,緊接著,淡漠道,“我現在不太方便,沈總可以打電話給周助理。”
沈白挑眉,繼續說,“剛剛我給周行打過電話,他說他不在泗城。”
許煙,“那就勞煩沈總了。”
說完,不等沈白再說什么,許煙那邊掛斷了電話。
看著黑掉的手機屏,沈白戲謔,“三兒,史無前例。”
之前秦冽也有喝醉酒讓許煙接的先例,她可沒有一次拒絕。
秦冽薄唇間香煙已經燃盡,取下掐滅,冷笑沒作聲。
沈白揶揄,“扎心嗎?”
秦冽皮笑肉不笑,“沈白,放眼泗城,誰有你賤。”
沈白,“怎么沒有,你啊。”
說罷,沈白往秦冽跟前湊幾分,用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三兒,我覺得許煙跟邢鎮站一起還挺般配的,你覺得呢?”
秦冽跟沈白對視,眼神里全是不在意。
沈白是貨真價實萬花叢中過的主兒,盯著秦冽看,見他這樣,戳他肺管子,“有你后悔的時候。”
……
許煙回到家后,簡單沖了個澡,就早早上床休息。
這幾天她其實有些疲憊。
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好在今天跟邢鎮談合作算是板上釘釘,解決了她一大麻煩。
晚上,她正睡的迷迷糊糊,依稀感覺到門鎖被從外轉動。
她想睜眼,奈何太困了,始終沒睜開。
次日清早。
許煙還在睡夢中,被一通電話吵醒。
她伸手摸過手機按下接聽,電話那頭傳來公事公辦的口吻,“您好,請問是許煙許小姐嗎?”
許煙回應,“是,請問您是?”
對方,“您好,我這邊是nf周刊,我們這邊看到了您投的簡歷,請問您今天方便過來面試嗎?”
許煙清醒,“方便。”
對方,“好,那我們把面試時間約在十點半可以嗎?”
許煙,“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