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冽沒有立刻給予周行回應。
而是在周行感覺自己緊張到快窒息時,才緩緩抬頭,面無表情說了句,“她生病就去醫院,聯系你有什么用?”
秦冽一句話,周行了然。
看來自家老板這是準備徹底不再管那位牧家大小姐了。
周行心里有了數,點頭接話,“是,秦總。”
周行以為這件事他辦得妥帖,到此為止。
誰知道等他上車后,秦冽脊背嵌在座椅里,兩條大長腿抻了抻,閉著眼說,“周行,你跟著我幾年了?”
周行系安全帶,回話,“秦總,兩年了。”
秦冽,“嗯,兩年了,時間不算短。”
周行,“是。”
秦冽睜眼,目光凌厲落在周行身上,“一周之內做一下交接,去分公司吧。”
聽到秦冽的話,周行剛握上方向盤的手驟然收緊,“秦總,我……”
周行話沒說完,對上秦冽冷得猶如淬了冰的眸子后,余下的話一噎,頭皮發麻,“是,秦總。”
秦冽冷聲,“開車。”
……
當天晚上,秦冽沒回御景莊園。
許煙從外回來,剛放下車鑰匙和手機,吳媽就走過來接她手里的外套,“小姐。”
許煙回應,“嗯。”
吳媽,“剛剛秦總打電話,說晚上有應酬恐怕會太晚,就不回來了。”
許煙點頭,“知道了。”
說罷,許煙想到了什么,看向吳媽問,“他病的很嚴重嗎?”
吳媽一臉懵,詫異,“誰?”
許煙紅唇挑動,剛準備想說‘秦冽’,吳媽一臉后知后覺說,“您說老爺子啊,蠻嚴重的,您聽我一句勸,該去看看還是要去看看的,不然外界閑言碎語……”
吳媽是許家為數不多對許煙有照拂的人。
雖然不多,但她一個下人,沒權沒勢,已經是她能力范圍內最大的庇佑。
許煙薄背細腰,外套脫下,里面是一件黑色蕾絲的抹胸式背心,側頭看吳媽,“我說秦冽。”
吳媽臉上懵圈更濃,“秦總怎么了?”
許煙,“……”
上樓回房間的時候,許煙掏出手機給秦冽發了條微信:你病好了?
秦冽那頭沒立即回復。
等到許煙沖了個澡,換了件睡衣準備下樓吃點水果,他那頭才回了信息:沒有。
看到信息,許煙腳下步子微頓,打字:嗯。
秦冽:有事?
許煙:沒有。
兩人對話疏離淡漠。
許煙發完信息,就收起了手機。
她對秦冽的話毫不質疑,主要是她實在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不想離婚。
另一邊,秦冽在夜店包廂里跟沈白喝酒。
沈白一身風騷粉的緞面襯衣,手里骰子搖晃,手起手落間,五個一,再次手起手落,五個六。
反復幾次,沈白捏了個骰子在指間擺弄,看著秦冽戲笑道,“怎么不回家?”
秦冽把玩酒杯,“懶得回。”
沈白揶揄,“懶得回,還是不敢回?”
秦冽目光冷颼颼地看他。
沈白輕笑,“聽說寧姨同意你跟許煙離婚了?”
說完,沈白繼續刺激秦冽,“別說,寧姨還真是三好婆婆典范,據說最近兩天都在忙著幫許煙挑選咱們這輩兒里的青年才俊。”
秦冽酒杯見底,三分嘲弄七分不在意,“怎么?你沒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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