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單助理就有四五個。
許煙打著想買‘墨寶’的名義跟對方接觸,又佯裝隨意的說起徐蕊。
“我記得徐蕊徐老師跟馬老師是師兄妹,是吧?”
“這兩位老師的畫我都很喜歡。”
許煙話音落,其中一位年輕些的助理沒控制好面部表情,神色古怪。
見狀,許煙心下了然。
看來,除了外行人不知道,圈內人都了解兩人積怨已深,最起碼,兩人的身邊人都了解。
下一秒,一個年長些的助理接話,“是,徐蕊徐老師跟我們馬老師是師兄妹,徐老師也是一位很優秀的畫家。”
許煙,“確實,徐老師的畫都很有靈性。”
對方,“是,只是……”
只是什么,對方沒往后說,干笑兩聲,笑容意味深長。
如今徐蕊的那些緋聞在網絡上發酵的鋪天蓋地。
但凡是關注她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雖然對方看似什么都沒說,實際上,已經什么都說了。
許煙保持笑容沒作聲,走到一幅畫前,“我想要這幅。”
對方,“二百六十八萬。”
許煙挑眉,“這么貴?”
要知道,徐蕊那幅初陽只賣六萬八。
同門師兄妹,徐蕊的名氣并不次于馬溫綸,定價卻是天壤之別。
對方笑笑,“您一看之前就沒怎么接觸過這些,我們馬老師的畫升值很快的,不像……”
不像什么?
不像誰?
不言而喻。
許煙最終還是買下了那幅畫。
一幅仕女圖。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花錢固然心疼,但調查真相對她更重要。
拿著畫回到車上,許煙瞇著眼打量。
她不懂畫,但不得不說,外界對這位馬大師的評價很中肯,兩個字,抽象。
抽象到如果不是從某些細枝末節,你都看不出她是一幅仕女圖。
許煙正看著這幅畫出神,扔在中控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她回神看了一眼,細眉微擰。
數秒后,她伸手拿過手機按下接聽,“喂,媽。”
許靜聲音難得溫和,“回來了?”
許煙回應,“嗯,回來了。”
許靜說,“前兩天我給你發信息怎么沒回?”
許煙伸手把副駕駛上的畫放到車后排,說謊,“太忙忘了,秦冽那邊……”
許煙剛想找個由頭把這件事搪塞過去,許靜打斷她的話道,“秦冽那邊我已經搞定了,昨天上午韓總已經跟秦氏簽了合同。”
許煙,“……”
許靜,“對了,今晚韓總組了個飯局,你陪我去。”
許煙皺眉,想拒絕,“媽,我……”
聽出她想拒絕,許靜語氣驟然一變,“以后許氏還是要交到你手上,你總不能什么都不接觸吧?”
許煙默聲。
許靜軟硬兼施,“煙煙,媽也想跟你母慈女孝,你聽話一些,說實話,‘許氏大小姐的丑聞’這個詞條,狗仔跟其他世家肯定喜聞樂見,但媽一點都不想讓那些骯臟事見光,
“畢竟,你怎么說也是媽一手養大的,媽對你怎么可能一點感情都沒有,你說是嗎?”
許煙握手機的手一緊,“是。”
她對她有感情?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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