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煙:好。
跟秦母發完信息,許煙正好來到電梯前。
一抬頭才看到席雪也在。
“席主編。”
席雪頷首,“下班去喝一杯?”
許煙漾笑,“今天不行,有約。”
席雪挑眉,有些八卦,“男朋友?”
許煙回話,“不是,是家里長輩。”
席雪神情舒展,“哦,忘了,你……”
許煙知道她在說什么,接著她的話說,“已經離了。”
許煙神色坦然,沒有半點扭捏。
席雪眼底贊賞更勝,“我現在終于明白了那句話,絕對的坦誠,就是人類無堅不摧的鎧甲。”
說話間,電梯門打開,許煙謙讓席雪。
席雪也沒客氣。
待上了電梯,席雪跟許煙閑聊說,“前陣子有一個賣腎求父的新聞你看了嗎?”
許煙如實回答,“沒有。”
電梯下行,席雪簡單說了幾句,“就是一個年過七十的父親重病,把兒子和女兒都告上了法庭,理由是孩子們不孝,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輿論兩邊倒,一邊覺得肯定是父親年輕的時候對兩個孩子不好,一邊覺得不管這位父親如何,孩子們也應該盡孝。”
許煙沉默不說話。
席雪話音落,電梯門恰好‘滴’的一聲打開。
席雪率先邁步,回頭看許煙,“你覺得事情真相是什么?”
許煙,“我從不對任何未經調查驗證的事隨意評價。”
席雪,“許煙,你天生就是吃記者這碗飯的,希望你永遠保持初心,別被利益誘惑,別隨波逐流。”
許煙說,“一定。”
從nf出來,許煙開車前往秦家老宅。
這還是她跟秦冽離婚后第一次來秦家。
路上她買了一些禮品,有秦母的首飾,還有秦父平日里休閑釣魚的魚竿。
她對釣魚的東西沒有研究,特意咨詢了店家。
車抵達秦家老宅,許煙下車,有傭人上來迎她,幫她拎東西。
“少……”
傭人話剛起個頭,想到了什么,話鋒一轉,“許小姐。”
許煙不介意這點小插曲,臉上笑意依舊,“謝謝。”
傭人,“您客氣。”
許煙說完,身后傳來秦母帶著笑意的聲音,“煙煙。”
許煙回頭,“媽。”
秦母走過來挽許煙的手臂,“這么久都不回家,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許煙乖巧接話,“換了新工作,還在適應階段,有點忙。”
說起許煙的新工作,秦母臉上滿是自豪,“nf可是泗城不可多得的良心周刊,能在這里任職,足以看出我們家煙煙有多優秀。”
許煙,“媽,哪有您說的這么……”
許煙話說至一半,一輛賓利從門外駛入,在她跟秦母身側停下。
是秦冽。
許煙表情淡淡,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倒是站在她身側的秦母,臉色驟變,瞬間冷了臉。
今天的秦冽一身黑色襯衣外加黑色西服褲。
領口微敞,露出一截鎖骨。
在看到他一身肆意風流下車后,秦母皮笑肉不笑扯動唇角,跟對待許煙的態度截然不同,“你怎么回來了?”
看出秦母眼底的排斥,秦冽挑眉。
秦母挽著許煙的手,跟她貼的近,“家里沒做你的飯。”
秦冽被氣笑,“媽……”
秦冽剛想說點什么,秦母眼珠忽然一轉,笑容掛在臉上,打斷秦冽的話,“其實也沒什么,多個人多雙碗筷的事。”
說罷,秦母笑吟吟地說,“正好,待會兒霍家老二要來跟煙煙相親,你正好幫忙參謀參謀。”
許煙微愣。
秦冽眸色突地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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