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壓下的酒過三巡,許煙夾了口菜,思考幾分鐘,在桌下捏了下席雪的手,隨即起身看向秦冽,“秦總,我有點事想跟你請教一下,不知道你能否行個方便。”
秦冽盯著許煙看幾秒,薄唇略勾,放下手里的酒杯,“可以。”
許煙,“請。”
說完‘請’,許煙和秦冽一前一后出門。
走至樓道,秦冽停下腳步回看許煙。
兩人對視,秦冽嘴角掀起一抹輕笑,“想支開我?”
許煙表情淡淡,沒接秦冽的話,“牧津和徐蕊談過?”
秦冽沒想到許煙會問他這個,臉上的笑意收了收。
見許煙神色認真,秦冽突地一笑,“你喊我出來,就是想問我這個?”
許煙說,“嗯,好奇。”
秦冽挑挑眉,“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好奇心這么重?”
許煙道,“我們一直以來也不了解彼此。”
秦冽一噎,低笑,“確實。”
話畢,又補了句,“聯姻嘛,這個圈子里的聯姻,沒幾個會去費盡心思了解對方。”
許煙神情平靜,點頭表示贊同,“是,因為沒這個必要,聯姻而已,保證利益最大化就可以。”
秦冽冷笑,“的確。”
包廂里。
秦冽一走,大壯就像是沒了主心骨。
沈澤雖然是沈家少爺,但在職場上只能算是新人。
職場上的門道,他一竅不通。
這不,席雪夸贊了他幾句,又自貶了幾句,就讓他跟她站在了同一戰線。
見時機成熟,席雪再次起身跟大壯道歉。
“林先生,我再次跟你道歉,因為我的失職,讓您受到了傷害。”
“我還是那句話,您不需要原諒我,但我這句道歉必須說。”
“除了道歉,我還要跟您道謝,謝謝您在受到這么大的傷害后,依舊愿意給我們nf這個機會,愿意給我這個機會,讓我們彌補對您的虧欠和愧疚。”
席雪說完,朝大壯九十度彎腰道歉。
隨即起身,連喝三杯。
在她喝第三杯的時候,大壯用手捂住了她的酒杯。
大壯一張臉漲得通紅,“你,你,你以后好好做采訪……”
席雪頷首,“您放心。”
大壯打小生活在偏遠的山區,如果不是當兵,大概這輩子都不會離開那里。
人樸實,老實巴交。
活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人稱呼為‘您’,臉上的不自然顯而易見,“我,我沒輕,輕薄過那個女的。”
席雪知道他在解釋,“我已經了解了事情真相,對此我真的很抱歉,偏聽偏信。”
大壯,“你,以,以后不能再這樣了。”
席雪,“我保證,以后在我這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
見席雪態度端正又誠懇,大壯拿起她的酒杯,把她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這杯我喝了,你的道歉我接受了。”
大壯一臉老實人的豪氣。
席雪見他把自己的酒喝了,眨了眨眼。
一旁坐著的沈澤強忍笑意,扯大壯衣角,“你怎么能喝人家席主編的酒。”
大壯聞言低頭,一本正經說,“我不喝她不就喝了嗎?”
沈澤,“那你也不能喝人家的啊,男女有別懂不懂……”
大壯反應過來,臉越發通紅,“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好心,我怕她喝多……”
大壯正結結巴巴解釋,包廂門被從外推開,秦冽輕扯著領口從門外進來。
看到眼前的一幕,轉頭看向跟在他身后的許煙。
許煙水眸微抬,不見任何情緒。
秦冽冷冷一笑,“套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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