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煙坐進車里,系安全帶、打轉方向盤,一氣呵成。
車速疾馳,從秦冽面前駛過。
秦冽身側站著沈澤。
沈澤已經吸取了n次前車之鑒,安靜如斯,為了置身事外,甚至都沒正眼看許煙的車,梗著脖子抬頭看天。
等到許煙車走遠,他才緩緩把頭擺正。
秦冽嗓音肅冷,“許家有人在住院?”
沈澤一個激靈,終究是逃不過這一劫,不敢撒謊,“聽,聽說是昨晚許老爺子突發心梗住了院。”
秦冽冷眸瞇起,腦子里閃過上次在許家許煙臉上的巴掌印。
下一秒,秦冽道,“你哥最近是不是在跟許家談一個合作項目?”
沈澤說,“手游開發那個?”
秦冽,“回頭跟你哥說一聲,秦氏也要入股。”
沈澤聽得云里霧里,一臉懵,“啊?”
……
另一邊,許煙從醫院出來后,沒去nf。
她這個形象,沒辦法去上班。
不過她也沒閑著,跟席雪打了一通電話,跟她確認了一下有關陷害林燁那個女孩的資料。
“昨晚我給你郵箱發了一份有關那個女孩的詳細資料。”
許煙說,“好,我待會兒看看。”
席雪隔著手機沉默數秒,汲氣說,“那個女孩,也很難。”
許煙微頓,接話,“猜到了。”
跟席雪掛斷電話,許煙開車回了御景莊園。
一進門,吳媽就風風火火沖到了她面前。
在看到她臉上的巴掌印后,眼眶瞬間通紅,哽咽問,“她打的?”
許煙沒說話,算是默認。
吳媽攥緊許煙的手,有些話沒辦法直接問,可她又心疼忍不住,“你……”
許煙一臉淡然,“還不是時候。”
她已經忍了這么多年,不在乎再忍這最后一次。
越是這種時候,越是要沉得住氣。
她需要的是一擊中的,讓許家再無翻身之日。
而不是隔靴撓癢。
她絕不會為了逞一時口舌之快,或者一時意氣用事,讓她這么多年的隱忍付之東流。
吳媽,“我回去給你拿冰塊敷臉。”
許煙輕笑,“謝謝吳媽。”
幾分鐘后,許煙拿著吳媽遞過來的冰塊邊敷臉,邊查看席雪給她發到郵件的文件。
女孩兒叫馮清,年齡二十歲整。
資料顯示,她是在十四歲的時候跟著母親改嫁。
女孩的繼父是做外貿生意的。
對方有一個獨子。
這個獨子囂張跋扈,從不把她們母女當人看。
資料里還有女孩不少信息。
比如,她經常陪這個繼父參加一些商業活動。
再比如,女孩兒曾因為家暴報過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