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鎮:身殘志堅。
許煙:這是一場非去不可的晚宴?
邢鎮:高手云集。
許煙:??
邢鎮:邢家那些老狐貍,還有許家那些蠢貨,都參加。
許煙:……
這個回答真‘誘人’。
許煙回復:幾點?
邢鎮:晚上八點半。
信息發出,邢鎮又補了句:我去接你。
許煙打字:你確定以你目前的情況能來接我?
邢鎮隔著手機義正言辭:我都說了!!我身殘志堅!!知道什么叫頑強的意志力嗎??
許煙: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
邢鎮:孤陋寡聞。
許煙:是不如邢少博古通今。
邢鎮:好說,好說。
兩人貧嘴一番,臨近下班,邢鎮過來接許煙。
邢鎮的司機是他發小。
全名叫柯方。
之前也是世家子弟,后來家道中落。
好在那個時候邢鎮撈了他一把,不然他現在恐怕在局子里蹲著。
看到許煙,對方下車給她開車門。
許煙頷首,“謝謝。”
對方文質彬彬,“客氣。”
下一秒,邢鎮探頭從車窗伸出來,“你們倆別客套了,抓緊時間,我們倆還得串通一下臺詞……”
邢鎮說完,給許煙拼命使眼色。
許煙笑而不語,彎腰上了車。
邢鎮是真傷的不輕。
別看身上還是西裝革履很得體,但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完全不符合他平日里的人設。
許煙剛一上車,他就說,“你可想好了,今天咱們倆這一露面,在圈子里的關系可就坐實了。”
許煙,“我無所謂。”
邢鎮,“我也無……”
話說至半截,邢鎮想到了什么,突然瞪大眼問許煙,“你跟秦冽關系劃清了吧?”
他可不想他們家這一攤子破事還沒解決,再惹到秦冽。
許煙回答,“放心。”
邢鎮,“之前你不是說不聯姻了嗎?怎么突然又……”
許煙說,“煙霧彈而已。”
聽到許煙的話,邢鎮張張嘴,一堆話想問呢,但是礙于柯方在,擔心會泄露許煙的隱私,閉上了嘴。
車前往宴會的路上,邢鎮和許煙串通‘口供’。
半真半假摻著來。
比如,兩人念書期間關系就極好。
再比如,日久生情。
再比如,邢鎮對許煙早心有所屬,只是一直沒表白,直到她離婚,他覺得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你覺得我說的這些怎么樣?”
許煙點頭,“可以。”
邢鎮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模樣,“那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一個多小時后,車抵達舉辦宴會的酒店。
兩人下車,為了表現親昵,許煙幫他推輪椅。
期間遇到幾個紈绔公子哥。
在看到兩人后,神情意味深長。
待兩人走遠,幾個公子哥戲謔私語。
“邢家老幺和許家那位?”
“許家那位不是剛跟秦家那位離婚嗎?”
“暗度陳倉?”
“那秦家那位豈不是被戴了綠帽子?”
此刻站在不遠處的秦冽,雙手抄兜,目光冷厲。
沈澤戰戰兢兢,“三哥,你聽到他們說的話了?”
秦冽瞇眼,“沒聽到,我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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