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緊閉的別墅門,秦冽下頜緊繃。
半晌,他回到車跟前倚著車門點了根煙。
隨著一根煙抽完,他從兜里掏出煙盒,低頭又叼了一根在薄唇間……
點燃的剎那,他摸出手機,點開微信,點進跟許煙的聊天界面,打字:你還好嗎?
信息發出,石沉大海。
預料之中。
緊跟著,秦冽又發了第二條信息:我在門口,有事喊我。
兩條信息發完,秦冽情緒也徹底冷靜下來,他先是打電話給沈澤,讓他去處理網絡上的輿論,后又給刀鋒那邊打電話,讓派幾個保鏢到御景莊園門口守著。
娛樂圈的狗仔,長得都是狗鼻子。
這種爆炸性的爆料,足以讓他們豁出命做采訪。
安排好這兩件事,秦冽撥通了沈白的電話。
電話接通,秦冽低沉著嗓音問,“誰爆料的,知道嗎?”
沈白那頭說,“據說是喬弘毅。”
秦冽嘴角煙蒂咬扁,“他人呢?”
沈白道,“跑路了。”
秦冽問,“許家那邊什么反應?”
沈白譏諷,“裝死。”
秦冽瞇眼,取下嘴角的煙蒂彈煙灰,“既然這么喜歡‘死’,那不如真‘死’好了。”
秦冽話畢,沈白那頭沒回話。
過了一會兒,沈白問秦冽,“許煙現在什么情況?”
秦冽答,“不知道。”
沈白,“你剛剛掛斷電話不是去了許煙那兒?”
秦冽道,“是,但我沒見到人。”
說罷,秦冽又補了句,“吳媽說她現在不想見任何人。”
沈白頓頓,嘆口氣,“能理解。”
沈白這話,就好像一把刀子捅在秦冽胸口。
他重新把香煙咬在嘴前,猛抽了一口說,“許氏那邊,你好好陪他們玩玩。”
沈白別看是個紈绔,但在這個圈子里也算一股清流。
人情味兒濃。
沈白輕笑,“放心,不用你交代,我也會這么做。”
彼時,許煙剛從浴室出來,全身水汽,頭發也沒吹干,人坐在落地窗前的藤椅里翻開頭條,關注這件事的事態發展。
窗外陽光明媚,灑在她身上,像是鍍上一層柔光。
看著評論區里的不同評論。
就像是一個社會縮影。
人類素質參差不齊。
對于每一種評論,她都不放在心上。
做記者多年,她早預料到了每一種評論。
從清早到現在,她手里電話信息不斷。
除了幾個知己好友,還有各種采訪電話,許家那頭也給她打了幾個。
她都沒接。
演戲就要演全套。
不能出現半點隱患差池。
經過一天時間發酵,黃昏時分,吳媽敲響臥室門。
吳媽聲音里滿是心疼,“煙煙,你多少吃點東西,這樣下去,身體扛不住的……”
許煙隔著房門回應,“吳媽,我不餓。”
吳媽站在門外抹眼淚。
跟吳媽說完話,許煙起身活動了兩下,走到床邊躺下。
盯了一天的事態發展,讓她有些疲憊。
上床后不多會兒,翻了幾次身子,她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半睡半醒間,窗簾隨風擺動,一道人影從窗戶跳了進來。
緊接著,人影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看她。
數秒,人影俯身小心翼翼落吻在她額頭,嗓音低沉磁性還帶著幾分克制心疼,“煙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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