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冽信息發出,微信那頭的人秒回。
【??】
秦冽:不開叉的旗袍,聽不懂?
對方:是不是還得到腳踝?
秦冽:最好是。
對方:三哥,這樣,你明天就帶人把我的旗袍店砸了吧。
秦冽:什么?
對方:這活兒我接不了,這活兒你得去埃及。
秦冽:?
對方:那邊有祖傳手藝——捆綁木乃伊。
秦冽:……
跟對方發完信息,秦冽眉峰皺出一個淺‘川’。
許煙看到了他的神情,佯裝沒看到,低頭跟蘇婕和邢鎮聊天。
兩天正在群里八卦喬弘毅的事。
蘇婕:就這么死了,也太便宜他了。
邢鎮:話說,喬弘毅到底是怎么死的?說他是醉酒跳江,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蘇婕:傻子都不信。
邢鎮:你這話是不是在罵我?
蘇婕:抱歉,又讓你發現了我話里的含沙射影。
邢鎮:我雖然是個男人不打女人,但我會罵女人的。
兩人互懟,許煙打字:不用覺得喬弘毅就這么死了是便宜了他,他死之前一定生不如死。
她在許家生活這么多年。
太了解許老爺子的為人。
睚眥必報,心狠手辣。
而且,她也了解喬弘毅。
沒骨頭,為了活著,一定會說盡好話,嗑破腦袋。
他最后之所以會選擇死,必然是無論他如何求情都沒有用,而且遭受了非人虐待,讓他撐不下去。
那個時候,于他而言,死反而是解脫。
許煙這句話發出去,蘇婕和邢鎮齊齊沉默了幾秒。
隨后兩人一前一后回復。
蘇婕:確實。
邢鎮:惡有惡報吧。
跟兩人發完信息,柳寧恰好拿著她新競拍到的畫下樓。
許煙合上手機抬頭,起身上前。
畫被兩個用人拿在手里。
一朵嬌艷盛開的玫瑰。
美顏不可方物。
細看,花梗那部分,上半部分滿是刺,往下,確實腐爛……
柳寧,“我當初一眼就瞧上了她,說實話,我不太懂畫,但就莫名覺得跟這幅畫有緣。”
許煙靠近,頭微微傾,“是觸動吧。”
這樣看似嬌艷的東西,都以為是千嬌萬寵、細心栽培出來的,誰能想到,根下已經腐爛成這樣。
許煙話落,柳寧走近,贊同點頭。
許煙偏頭笑,“媽,這個畫家我認識。”
柳寧眨眨眼。
許煙,“徐蕊。”
柳寧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想起來了,你之前有做過她的采訪。”
許煙點頭,“對。”
柳寧說,“很有才華的女孩子嘛。”
許煙接話,“確實,很優秀,很有才華。”
兩人討論了會兒徐蕊的話,不知不覺就到了吃晚飯時間。
飯桌上,全是許煙喜歡吃的菜。
柳寧用公筷不停的給她夾菜,沒多會兒,她碗里就被堆成了小山。
眼看柳寧還準備繼續夾,一旁坐著的秦冽挑眉,“媽。”
柳寧轉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