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這邊,許煙吃完早餐后,擦拭嘴角,起身去了邱姨的傭人房。
之前邱姨和吳媽都住在配樓。
后來許煙覺得麻煩,就讓她們倆搬到了一樓傭人房。
許煙走到房門口,敲門而入。
邱姨看到來人是許煙,人靠坐在床頭抖成了篩子,連帶著說話都抖的不像話。
“大,大小姐,您,您怎么來了?”
許煙走到床邊,彎腰摸了下邱姨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溫度還好,是哪里不舒服?”
邱姨聞言,面色煞白。
她當然溫度還好。
她病都是裝的。
她不是病,是得知許家那邊發生的一些事,害怕。
她在許家這么久,自然知道許家那些明里暗里的貓膩。
就連她這雙手,都不太干凈。
如果許老爺子那邊真的出事,她也蹦跶不了多久。
可這些話,她不能跟許煙說,只能硬著頭皮演戲,“不,不是發燒,年紀大了,就是一些老年人的病,沒什么大不了的。”
許煙,“我讓你家庭醫生過來給你瞧瞧。”
邱姨連忙拒絕,“不用,不用,不用這么麻煩,我躺一兩天就好……”
許煙,“那怎么能行,您是許家的老人了,在許家,除了外公,就是您資歷最深,就連我媽看到您都得……”
不等許煙把話說完,邱姨忽然身子抖了抖,人一個激靈,翻身下床,直接跪在了她面前。
“大小姐,我就是個下人,主子指哪兒,我打哪兒,您別為難我。”
“我發誓,自從我來到您這里以后,忠心不二,有關于您的事,我一句都沒跟老宅那邊反應……”
看著邱姨急切解釋的臉,許煙輕笑,“是嗎?”
邱姨,“我發誓。”
許煙,“虞城的事怎么說?”
邱姨,“……”
虞城的事,她雖然沒能給許家老宅那邊透露什么用心的消息,但她確實有給那邊打電話。
邱姨聞言,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慌張,平日里狐假虎威,盛氣凌人的人,此刻不住的往地上磕頭。
“大小姐,我知道錯了。”
“您放過我。”
“我上有老下有小……”
邱姨痛哭流涕,不是真的后悔知錯,而是知道自己如果真的被牽連,那將會時日無多。
看著邱姨這副樣子,許煙沒有心軟,蹲下身子對她說,“邱姨,我們談個合作怎么樣?”
邱姨雙手撐著地抬頭,“什,什么合作?”
許煙,“等到外公入獄后,你去給他致命一擊。”
邱姨愕然。
這是讓她當證人,做壓死許老爺子的最后一根稻草。
邱姨撐著地的手扣緊,不敢松口。
許煙柔聲說,“邱姨,即便你不咬外公,也不能保證外公入獄后不咬您,如果您去主動自首,您家里那邊,我可以保他們后半生衣食無憂……”
邱姨,“那,那我呢?”
許煙,“邱姨,犯罪判刑,這是法律規定。”
邱姨坐起身子,跌坐在地上。
許煙淺笑,不急不緩說,“您慢慢考慮,不急。”
話畢,許煙起身離開。
她開門邁步,秦冽倚靠墻壁等她。
兩人四目相對,秦冽低笑開口,“我們倆也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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