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席雪離職,湯舒生氣,都只是單純對事不對人。
一圈敬酒下來,除了挨桌統一敬酒,還有個別私交不錯的,單獨也喝了不少。
等到回到原本的位置落坐,兩人都有些喝多。
李倩和丁靖忙不迭給兩人遞果汁和酸奶。
李倩,“怎么喝這么多。”
席雪,“高興。”
丁靖,“你們倆還能挺得住嗎?”
許煙,“還行。”
……
彼時,秦冽他們就在隔壁。
沈白用手里的酒杯撞了下秦冽的酒杯,調侃,“真不過去?”
秦冽神態自若,沉穩的很,“不去。”
沈白說,“我總覺得你在憋著什么壞。”
秦冽挑眉,“你以為我是牧津?”
坐在一旁的牧津莫名其妙被點名,“跟我有什么關系?”
沈白揶揄,“聽說徐蕊去旅游了?是不是在躲你?”
牧津臉色一冷,“為了讓大家記住你,你特意選擇了許煙開業這天做你忌日?”
沈白,“老牧,你真是……”
沈白后面的話還沒說完,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嘈雜聲。
沈白被打斷,也沒當回事,張張嘴,還想繼續,突然聽到門外的人說,“許煙,你不會以為頂著一個秦家干女兒的名頭就能在泗城橫著走吧?你以為你惹出事,秦家真會為你兜底?”
男人語氣囂張,還帶著隱隱的嘲諷和不屑。
沈白頓住,看向秦冽。
果不其然,秦冽在聽到門外人說的話后,已經冷了臉。
不等沈白起身去看什么情況,門外的人繼續挑釁嘲弄,“如果秦家人真會為你兜底,當初又怎么會讓秦冽跟你離婚,聽說秦冽跟你離婚是因為白月光回國?也是,像你這種毫無情趣的女人,是個男人就……”
就什么。
男人還沒說完,就被突然開門的沈白嚇得閉上了嘴。
看到沈白,男人頭皮一陣發麻。
沈白先是把房門半敞,人在門框上斜倚,一副看戲的模樣,后把房門用腳蹬開些,露出坐在包廂里的秦冽和牧津。
看清里面坐著的人是誰,男人和他的同伴皆臉色一白。
尤其是剛剛挑釁許煙的男人,額頭和脊背都嚇出一身薄汗。
好半晌,男人才從驚慌失措中找回一些自己,“沈,沈總,秦,秦總,牧,牧總。”
男人打完招呼,腳下步子邁開,試圖想溜走。
誰知道,他腳下步子還沒邁開,就聽到了秦冽寒森森的聲音。
秦冽側身對著他,沒動,聲音低低沉沉道,“你剛剛說了什么,再說一遍。”
男人被嚇的全身緊繃,“我,我……”
秦冽伸手拿了個空酒杯,往里倒了一杯白酒,修長好看的手指在酒杯上點了點,側頭看向男人,“來喝一杯。”
男人,“三,三哥。”
秦冽皮笑肉不笑,“瞧不上我的酒?”
男人,“不,不是……”
說完,男人挪動步子走進秦冽的包廂。
男人邁步進門,跟他一起的兩個同伴也在沈白一記警告的眼神下硬著頭皮提步往里走。
待幾人都進了包廂,沈白臉色比翻書還快,朝許煙戲笑,“煙煙,開業大吉。”
許煙微醉,腦子反應遲緩,目光落在秦冽身上。
秦冽準備轉回頭,在對上許煙醉意朦朧的眸子后,頓了頓,沉聲問,“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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