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父,“現在許家已經倒臺了,你想想許老爺子死時的慘狀,他就是我們的前車之鑒。”
霍母被嚇得不輕,顧不得剛剛那一巴掌,同樣小聲道,“我們跟那位這幾年不是已經不聯系了嗎?應該不會……”
霍父,“一天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輩子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霍母,“湯……”
霍父,“閉嘴!”
霍母倒吸一口涼氣。
兩人說完話,霍父轉頭看向霍城洲說,“好好教訓那個臭小子。”
臭小子。
自然指的是霍興洲。
霍城洲,“是,爸。”
緊接著,霍父走近霍城洲,又壓低聲音道,“這次你去救興洲的時候,他身邊有沒有瞧著不對勁的人。”
霍城洲,“沒……”
話沒什么完,一個特別的身影在腦海里閃過,霍城洲眉峰皺出一個淺‘川’,“爸,有,一個穿裙子的男人。”
霍父嘴里重復念叨,“穿裙子的男人。”
想到了什么,霍父臉色一沉。
……
另一邊,秦冽開車把許煙載回了秦家老宅。
車剛駛入院子,柳寧就帶著家庭醫生急匆匆迎了過來。
柳寧滿臉擔憂的看許煙脖子上的傷,“是不是很疼?李醫生,快,過來瞧瞧,深嗎?需不需要去醫院?”
柳寧邊說,邊招呼身邊的家庭醫生。
對方上前查看許煙的傷勢。
在確定只是皮外傷后,回答柳寧的話,“夫人,不嚴重,就是一點皮外傷,簡單包扎就可以。”
柳寧不放心,“你確定嗎?”
家庭醫生,“確定,您放心。”
柳寧吁一口氣,伸手拉過許煙的手攥住,看似埋怨,實際上語氣里滿是掩飾不住的關心和心疼,“一個兩個不讓我省心,都多大的人了,能不能少讓我操點心。”
許煙,“媽,我沒事。”
柳寧,“脖子上那么深一道呢,怎么能說是沒事。”
柳寧說完,轉頭看向秦冽。
秦冽今天因為許煙給霍興洲下跪的消息,早有人傳回了柳寧耳朵里。
柳寧這會兒看著秦冽,心情復雜。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這樣的話,這種時候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盯著秦冽看了會兒,柳寧帶著許煙回主樓,讓家庭醫生幫她處理傷口。
家庭醫生幫許煙處理傷口的時候,秦冽就在旁邊站著。
一句話沒說,神色卻是肉眼可見的緊張。
直到傷口處理完,秦冽緊繃的神色才得以放松。
不過,沒等他神色徹底恢復如常,許煙忽然開口再次讓他臉色難看。
許煙對柳寧說,“媽,有一件事我想給你坦白,對不起,我騙了您,我跟邢鎮根本不是男女朋友。”
柳寧聞言詫異。
不知道許煙怎么突然說起這個。
不等她尋思過來是怎么一回事,許煙又緊接著道,“那會兒是因為想讓許家有所忌憚和放下防備,如今許家這邊的危機已經解決了……”
說著,許煙抿了抿唇,提一口氣,繼續說,“媽,您幫我介紹個合適的男朋友吧,我有點想談戀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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