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父最近正愁沒辦法跟秦家關系破冰。
聽到霍興洲的話,身子坐直幾分,“你認真的?”
霍興洲,“爸,這種事我怎么可能開玩笑。”
霍父用捏著茶杯的手點他,“臭小子,還算你有點腦子。”
霍興洲低著頭笑,沒敢直視霍父。
跟霍父把事情拍板后,霍興洲轉頭就給牧晴發了條信息:你最好別讓我失望。
牧晴那頭隔了一會兒回復:放心。
……
秦冽接到霍父電話時,是兩個小時后。
出于對長輩的尊重,秦冽全程低姿態。
霍父原本一顆心已經拎到了嗓子眼,瞧出秦冽的態度,懸著的那顆心放下大半。
“阿冽,這件事確實是興洲的錯,霍叔代興洲跟你道歉。”
秦冽,“您言重了。”
霍父,“不言重,是我教子無方。”
寒暄過后,霍父表明來意,“阿冽,我知道你剛回來,提出這樣的要求不太合適,但是為了我們兩家的友誼,這件事宜早不宜晚。”
秦冽沉聲說,“您說。”
霍父道,“最近泗城有關于霍秦兩家的謠言你應該也聽說過,為了打破這個謠言,當然,也是興洲真誠想要道歉,所以我決定今晚擺一場賠罪宴。”
秦冽,“霍叔,這個就不用了,放心,這件事我不會放在心上。”
霍父說,“你不放在心上是你的事,但這個賠罪宴必須得擺,必須得讓泗城的人看到霍家的道歉態度,沒關系,你不想多呆的話,過來喝杯酒就走。”
話說到這份上,秦冽如果再不答應,就相當于是跟霍家撕破了臉。
秦冽默聲一會兒,嗓音低低沉沉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霍父,“晚上一定讓興洲那小子跪下給你道歉。”
兩人又寒暄幾句,掛斷電話。
切斷電話后,霍父叮囑下去,讓今晚的賠罪宴一定要辦好。
管家承應,“霍總,您放心。”
另一邊,秦冽在掛斷霍父的電話后,若有所思。
霍興洲是什么性子的人,他心里有數。
睚眥必報,腦子沒有核桃仁大。
按照他的性子,想不出‘賠罪宴’這種事。
更何況,這件事壓根也不是他做的。
不過,如果他是被逼無奈,倒是也有可能。
畢竟霍興洲雖然狂妄,但卻是出了名的‘怕哥’。
霍鎮洲和霍城洲偶爾一記冷眼掃過去,他就能嚇個半死。
想到這兒,秦冽沒再多想。
彼時,許煙那頭給她發信息的人也有了眉目。
唐韻找了專業的人調查那串網絡號碼,最后摸索到了許老爺子那位私生子身上。
看著擺在面前的證據,許煙挑眉,“是許家那位做的?”
唐韻,“調查結果是這樣。”
許煙,“他還真是喜歡作死。”
唐韻,“那我們接下來……”
許煙擺擺手,不放在心上,“不用管他,翻不起什么大浪。”
唐韻,“小心駛得萬年船。”
許煙說,“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沒時間理他。”
說完,許煙示意唐韻坐,起身給她倒了杯水,把水杯遞給她的同時問,“你最近忙嗎?”
唐韻接過水杯,“不是很忙。”
許煙,“那你幫我查個人……”
唐韻聲音自覺壓低,“霍家的。”
許煙,“霍鎮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