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第二個小人占了上風。
理智把欲望禁錮牢籠的剎那,秦冽抱著許煙起身跨步出浴缸,三步并兩步,將人推出了浴室……
許煙被隔絕在門外,細眉輕蹙。
“秦冽!!”
秦冽脊背靠著門板,修長手指落于自已腰間皮帶上……
下一秒,腰間皮帶解開……
……
秦冽在浴室門內的動靜,許煙站在門外聽的一清二楚。
她耳根發熱,卻沒有任何辦法。
她清楚的聽到秦冽隔著門板喊她的名字。
也清楚聽到秦冽在欲望紓解的時候說出口的那句‘許煙,求你愛我’。
……
足足兩個小時,浴室里才消停下來。
就在許煙準備抬手敲門的時候,浴室門從里面被打開,秦冽一身狼狽出現在她面前。
許煙抬眼,出聲問,“你還好嗎?”
秦冽低垂眼眸,聲音干啞,“還是不行。”
許煙,“……”
秦冽薄唇挑動,難以開口,又沒有辦法,人低著頭,啞聲說,“你能不能幫幫我,我不對你做什么,就只是……”
秦冽話說至一半,許煙紅唇翕動,“需要我怎么幫你?”
秦冽掀眼皮,“轉過去。”
許煙聞言,垂在身側的手驟緊。
……
秦冽確實沒做什么,跟在浴室里時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一只手落在她腰間。
一個小時的時間,度日如年。
欲念到頂時,秦冽人一把將許煙擁進懷里。
看著許煙泛紅的耳垂,聲音啞的不能再啞說,“煙煙,謝謝。”
許煙咬下唇,目光游離到別處。
……
秦冽和許煙從房間出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早。
房門打開,沈白和牧津等人皆是滿眼擔憂的朝兩人看過來。
許煙這會兒已經換了衣服,是秦冽剛剛讓沈澤送來的。
相比她而言,秦冽還穿著昨天那身。
“三兒,身體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槽,醫生呢?”
沈白邊詢問秦冽,邊轉身尋找醫生。
不多會兒,兩個醫生上前,給秦冽做檢查。
秦冽轉頭看向許煙。
察覺到他的目光,許煙回看他,“我沒事。”
說完,許煙汲氣,又說了句,“我先回家。”
秦冽,“讓沈澤送你。”
許煙,“嗯。”
話音落,許煙邁步離開。
沈澤十分有眼力勁,忙不迭拔腿跟上。
待兩人一前一后離開,秦冽這才轉頭,看站在面前的兩個醫生一眼,又撩眼皮看向牧津,“人呢?”
牧津沉聲道,“牧晴關起來了,霍家的暫時沒動。”
無憑無據,法治社會,他們也不能去以暴制暴。
秦冽,“嗯,”
牧津又說,“倒是老霍總一個勁喊冤,我瞧著不像是說謊。”
秦冽身上這身衣服依舊黏膩,不爽利的挽袖口,“他當然不知道,他又不是蠢貨,怎么會做出這種蠢事。”
牧津,“霍興洲會有這個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