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津是什么樣的人,牧家在泗城又是什么樣的存在。
眾所周知。
如果不是法律約束,別說綁一個無父無母無親戚朋友的人在家里,就算是悄然無息的弄死一個人,也完全沒問題。
聽到牧津的話,徐蕊薄怒側頭。
誰知,她剛轉過去,牧津就低頭一口咬在了她肩膀上。
頓時,徐蕊一陣瑟縮。
疼。
是真的疼。
牧津這次口下沒留情。
看著徐蕊在他懷里掙扎,牧津低笑,牙齒一松,變成了舔舐。
牙齒的疼和舌尖疼惜的柔軟。
鮮明對比。
猶如冰火兩重天。
徐蕊一愣,人不由得輕顫。
牧津捂著她嘴的那只手不松反緊,親吻她肩膀,嗓音低低沉沉說,“徐蕊,你當初怎么敢啊,撩撥我,利用我,又拋棄我……”
禁欲者動情,克已者失控。
在情事中本就是讓人很‘心動’的存在。
徐蕊眼尾漸漸染了紅。
情到深處,徐蕊紅唇微啟,喘息,貝齒咬磨牧津掌心。
牧津眸色驟深,“徐蕊……”
徐蕊說不了話,人被情欲淹沒,媚眼如絲。
……
提起褲子不認人這種事,不單單只是男人會做。
女人也會。
比如徐蕊。
事后,徐蕊絲毫沒生氣牧津的‘暴戾’,甚至還有幾分享受。
任由牧津抱著她去洗澡,給她吹頭發。
等到一切‘售后服務’結束,徐蕊人躺在床上,抬下頜瞇著眼看牧津,“今晚你睡隔壁。”
牧津人站在床下,身上淋浴水珠都沒干。
水珠睡著胸口滾落到下腹。
肌肉紋理結實。
很養眼。
徐蕊眼神里滿是‘欣賞’,嘴下卻不留情。
徐蕊話落,牧津挑眉,“嗯?”
徐蕊,“不愿意?”
牧津,“如果我說不愿意呢?”
徐蕊用手指指落地窗,“那我就從這兒跳下去。”
二樓。
倒是不至于摔死。
但以徐蕊的嬌氣勁兒,一定會摔傷。
牧津低頭盯著她不說話。
徐蕊直直回看他,忽地一笑,手撐著床起來幾分,挑釁一般的說,“你說你要綁著我,牧津,你舍得嗎?”
牧津不吭聲。
徐蕊胸有成竹道,“我吃定你了。”
牧津轉身,“我打地鋪。”
牧津面無表情,走出門外喊管家拿毯子。
徐蕊沒理他,翻了個身,很快入眠。
太累了。
比她平日里去健身房跑一個小時都累。
牧津回來的時候,徐蕊已經睡著了。
呼吸均勻,整個人舒展,唇角含笑。
看得出,是很放松的姿態。
牧津看在眼底,嘴角也不自覺勾起。
……
兄弟三人,兩人軟玉溫香,只有沈白獨守空房。
被詹琪嚇回房間后,沈白猛抽了兩根煙,然后愣了愣,氣笑了。
不是。
他怕什么?
他有什么可怕的。
他不過是搬個家。
這里又不是她詹琪的地方。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