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不站隊就沒有助力?
還是從幾次反饋工作無人理會?
還是從他辛辛苦苦為百姓請命,他把百姓放心上,百姓把他掛網上謾罵?
一瞬間,霍鎮洲腦子里猶如走馬觀花。
許久,直到拖拽男人的其中一個保鏢上前跟他說話打斷了他的思緒,“老大,這個人怎么處理?”
霍鎮洲回神,回頭看了一眼被拖拽的男人,語調依舊溫和有禮,“他那么愛擅作主張,把他手腳卸了吧。”
保鏢,“是。”
保鏢話落,拖拽著的男人輕嗤,“霍廳長,你是不是忘了我身后的人是誰?”
霍鎮洲原本都要走了,剛邁出幾步,聽到男人的話停下腳步回頭。
兩人對視,男人以為是自己的話震懾到了霍鎮洲,蔑笑,又說,“霍廳長,人活一世,最重要的是擺對自己的位置,如果你今天對我下手,你想想老應總,想想那位……”
這些年,霍鎮洲一直被控制打壓。
尤其是這大半年來,他被控制的幾乎喘不過來氣。
一剎那間,霍鎮洲身上的逆鱗都被激起。
只見霍鎮洲眼睛瞇了瞇,“這么能說,不如把舌頭也取了吧。”
男人沒想到霍鎮洲會是這樣反應,人錯愕,“霍鎮洲!!”
霍鎮洲罕見神色言于表,神情陰鷙,“還不快點把人拖走!!”
保鏢,“是,老大。”
看出霍鎮洲是認真的,男人瞬間慌了神,驚嚇過度,口不擇言,“霍鎮洲,你瘋了,你是不是想死,你以為你是應營嗎?應營可是那位的獨子,是老應總的干兒子,他作死無所謂,可你……”
不等男人把話說完,保鏢將人直接拖了出去。
不多會兒,院子里響起男人尖銳凄慘的哀嚎聲。
但也僅僅是一聲。
因為后面男人就疼的暈厥了過去。
半小時后,保鏢回來給霍鎮洲復命,“老大,搞定了。”
彼時,霍鎮洲穿著西裝革履沖了個冷水澡,人坐在沙發上,身子向后靠,全身都在滴水,“死了嗎?”
保鏢,“沒有。”
說罷,看出霍鎮洲情緒不對,擔心他會不高興,又補了句,“您剛剛說卸了他手腳,然后再剪了他舌頭,我們就只按照您說的做,如果您是希望弄死他,那我馬上去做。”
霍鎮洲額前劉海滴水,他身子微微前傾,忽地一笑,用手攏自己額前濕漉漉的劉海,“別做這種趕盡殺絕的事,俗話說得好,得饒人處且饒人……”
保鏢,“是。”
霍鎮洲側頭,臉上已經恢復了往日里的儒雅低調,“人,一定要學會與人為善,這樣,以后的路子才能越走越寬。”
保鏢,“是。”
霍鎮洲,“我說得對嗎?”
保鏢,“很對。”
另一邊,應營在坐車駛離霍鎮洲別墅后,撥通了秦冽的電話。
彩鈴響了會兒,秦冽接起,應營輕笑說,“怎么報答我?”
秦冽,“給你轉二百紅包?”
應營原本表情挺冷酷的,聽到秦冽的話,愣了下,忽然就笑了,“我缺你那二百?”
秦冽,“不缺?不缺你救自己妹妹還跟我討報答?”
應營拿著手機瞇眼,“秦冽。”
秦冽笑應,“嗯?”
應營似笑非笑,“你少特么跟我來這套。”
秦冽,“那我跟你來點別的?”
應營,“總沒好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