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城洲話落,精神狀態滿是疲倦的等秦冽的回答。
自打霍鎮洲出事后,各種問題接踵而至。
別看霍鎮洲走的是仕途,但他另一層霍家大少爺的身份在那里擺著,霍氏和霍家自然而然都會受到影響。
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事情已經發酵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各種合作解約。
因為是霍氏自身名譽受損,霍氏還得承擔賠償。
其他正在進行中的項目就更加不必說,全部進入了停滯階段。
面對一眾高管和旁支的口誅筆伐,霍城洲像是陷入了死胡同,一個頭兩個大。
無奈之下,只能聯系秦冽。
倒不是他覺得秦冽菩薩心腸。
而是走投無路,死馬當活馬醫。
聽不到秦冽的回答,霍城洲再次開口,語氣里是放低姿態的乞求,“三哥,我知道很多事是霍家對不住秦家,我也沒臉求你,可我沒辦法,霍氏可以倒閉,但霍氏那么多員工,個個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房貸車貸……”
真誠就是必殺技。
如果此刻的霍城洲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秦冽必然懶得理他。
可他這幾句話,句句肺腑。
不過秦冽也不是濫好人,“給我一個跟你見面的理由。”
霍城洲說,“我可以讓我哥在監獄里咬死丁鵬。”
秦冽聞言輕嗤,“霍鎮洲會這么聽話?”
霍城洲,“他別無選擇。”
秦冽修長手指懶散的在下巴上摩挲,沉聲開口,“晚上到秦家老宅找我。”
霍城洲,“謝謝三哥。”
秦冽,“謝就不用了,見面的時候記得拿出你的誠意。”
霍城洲,“您放心。”
……
當天晚上,李倩和龔毅在許煙的安排下訂在一家西餐廳相親。
兩人都挺拘束。
全程坐得筆直,聊天話題也是一本正經。
在硬著頭皮聊了幾分鐘后,李倩借著上洗手間的空檔給許煙打電話,聲音壓低,欲哭無淚,“許總,別說深入敵營打探敵情了,完全是尬聊。”
許煙問,“不來電?”
說到這個,李倩更想哭,“我覺得他是我的菜,但我覺得我好像不是他的菜。”
許煙,“你是不是他的菜不重要,他是你的就行。”
李倩,“不好吧,強扭的瓜不甜。”
許煙說,“你見過哪個瓜不強扭能掉下來?”
許煙這句話讓李倩醍醐灌頂。
緊接著,許煙又放緩聲音說,“你想想,不用強扭掉下來的瓜,能是什么好瓜?無非是熟透了、壞了、爛了,自己才會掉。”
李倩深吸一口氣,“許總,言之有理。”
許煙適時給予鼓勵,“加油!”
許煙話畢,坐在她副駕駛的席雪接話茬,“加油,我們需要你,人民也需要你。”
兩個人的話讓李倩頓時全身充滿了力量。
李倩回話聲音鏗鏘有力,“請兩位領導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說完,李倩掛了電話,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洗了把手,補了妝,然后雄赳赳氣昂昂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這次落坐,李倩多余的話沒說,而是抬手招呼服務生點了兩瓶紅酒。
龔毅咂舌,“兩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