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些人真的是封建中派來殺他的,那這些人就絕對不會是普通人,只會是精英中的精英。
許煙說完,秦冽這邊說,“我們人太少了,煙煙,你聽話……”
許煙,“唐韻在我車上。”
許煙話落,秦冽那頭氣笑。
看來,許煙是早料到了一切,有備而來。
聽出許煙絕對不可能回頭,秦冽深吸了一口氣,看向應營說,“選擇最近一條下高速的收費站下高速。”
應營抬眼在內視鏡里看秦冽。
秦冽說,“煙煙和唐韻在后面。”
應營,“硬碰硬?”
秦冽沒立即回應營電話,對電話那頭的許煙說,“在我們倆沒停車前,你跟唐韻別輕舉妄動。”
許煙沉著冷靜回應,“好。”
說罷,秦冽掛斷電話。
電話切斷,秦冽這才回答應營的話,“他們不會放過我們,肯定會伺機而動,與其被動,不如主動出擊。”
秦冽說得有理有據,但應營是誰,根本不吃他這套,嗤笑道,“剛剛你怎么沒想化被動為主動?”
秦冽挑眉。
應營看破并說破,“你是怕他們發現煙煙,轉手先對煙煙動手吧?”
秦冽被拆穿,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大大方方承認,“是。”
應營,“嘖。”
秦冽,“我了解我老師的為人,這些人如果真的是他派來的,絕對是精英中的精英,他做事向來小心謹慎,絕對不會留下活口。”
應營譏笑,“所以說,在這個世界上,一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真的很難說得清。”
說著,應營突地打轉方向盤,駛入一個高速口。
駛入高速,應營把車往僻靜的地方開。
緊隨其后的兩輛商務車有所警覺。
帶頭的那輛車內其中一個保鏢開口,“我們被發現了。”
另一個保鏢嗤笑接話,“我們早被發現了。”
率先開口的保鏢轉頭看坐在車后排的保鏢,“那我們現在怎么辦?那位可是交代了,我們最好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干掉秦冽。”
車后排的保鏢擦拭手里的槍,“神不知鬼不覺是不可能了,不過干掉秦冽,幾率還是挺大的。”
說完,他抬眼道,“秦冽今天必須死,他不死,就是我們死。”
另一邊,唐韻坐在許煙車里,水眸沉沉。
見許煙神情淡定自若,她出聲問,“你怎么會猜到有人會在高速上對秦冽動手?”
許煙一手握方向盤,另一只手拿起放在中控架上的冰美式喝了一口,淡聲道,“很簡單,封建中如果想對秦冽動手,只能在高速上,因為高速上本來就是車事故高發的地方,真的發生了什么,有一萬種辦法可以掩蓋真相,尤其是現在還是夜幕降臨……”
太具有隱匿性了。
唐韻,“他就不怕東窗事發?”
許煙,“如果他做的那些事被曝光,帶來的那些影響會比東窗事發大一萬倍。”
唐韻,“丁鵬如此,封建中也是如此,明明已經要權有權,要勢有勢,真是搞不明白,為什么還要非得做這種事。”
許煙嘴角輕扯,“人心不足蛇吞象。”
鋌而走險這個詞,就是為此刻的封建中量身打造。
唐韻是保鏢出身,說句‘頭腦簡單’不為過。
她不懂官場之道,只覺得不理解。
兩人正聊著,秦冽的車忽然在路邊停靠。
許煙瞇眼,一腳踩下油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