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友峰聽到這句話不由一皺眉道:“大叔這事不管怎么看,也是我們占理,他們不賠錢也就算了,還敢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大叔苦笑一聲,隨即很是感嘆的道:“王法?在蓉城他陳二虎就是王法,你們還別不信,就你們這樣的這一年多不知道來了多少波?
可結果怎么著?陳二虎不還是一毛錢沒賠,還把人打個半死。”
大叔說到這指指旁邊的廠子道:“看看這廠子,不開得好好的嘛,陳二虎屁事都沒有,反倒是那些跟你們一樣的,錢沒要到,還被打個半死,醫藥費也只能自己出。”
蘇渝北皺著眉頭道:“警察不管嗎?”
大叔冷冷一笑道:“警察?派出所是他陳二虎開的,小伙子、姑娘聽我一句勸,認倒霉吧,為了點錢不值當跟他們起沖突。
胳膊擰不過大腿,知道嗎?要聽勸。”
蘇渝北看看梁友峰,梁友峰也看看他,下一秒蘇渝北就走到了一邊,梁友峰趕緊跟了過去,唐七七看看他們,到是想過去,可蘇渝北沒叫她,她也不好過去,只能繼續跟賣烤地瓜的大叔閑聊。
梁友峰壓低聲音道:“老蘇這事你打算怎么辦?正面硬剛,還是……”
蘇渝北看看不遠處的廠子,思索了下,正面硬鋼他不怕,身手擺在這,身份也擺在這,十個陳二虎也不能把他怎么樣。
但正面硬鋼這事肯定是要往大了鬧的,動靜鬧得太大,可就打草驚蛇了,陳二虎肯定是要伙同當地政府把屁股擦得干干凈凈的。
最后虛情假意的認錯、賠償,這事也就這樣了。
這肯定不行,陳二虎是那只要被宰的雞,是要給江北省大大小小的猴子看的。
所以陳二虎必須要被“宰”,并且要宰得干凈利落,好好嚇唬嚇唬那些大大小小的猴子。
想到這蘇渝北道:“一會去門口鬧,總之把態度拿出來,就是我們要進去,陳二虎的人肯定會出面威脅咱們,那時候咱們就認慫,把攝像機開了,全程錄音錄像。”
梁友峰點點頭,隨即拍了下自己領口下邊的扣子,那就是針孔攝像機。
出來辦事,怎么也要帶點高科技設備不是。
蘇渝北走過去又跟大叔閑聊一會,地瓜吃完蘇渝北邁步就到了大門口,看他要進去看門大爺立刻喊道:“不許進去,不然我就叫保安了。”
蘇渝北根本就不搭理這看門大爺,是邁步就往里走,梁友峰跟唐七七是緊隨其后。
蘇渝北不搭理那大爺,大爺也不慣著他,直接就拿起電話道:“保衛科出來幾個人,有人硬往里邊闖。”
還不等蘇渝北走到辦公樓就沖出來十幾個保安,手里還都拿著警棍,很快蘇渝北一行人就被這些保安圍了起來。
為首的沒帶帽子,還是個光頭,他用警棍指著蘇渝北的鼻子尖罵道:“你特么的是不是活膩了?這什么地方知道嗎?是不是找死?尼瑪的。”
蘇渝北直接寒聲道:“這什么地方我當然知道,讓你們老板出來。”
光頭保安一口濃痰吐到蘇渝北的鞋上,隨即罵道:“你特么的誰啊?就你這b樣的還想見我們老板?你特么的也配?趕緊滾,別特么的找不痛快。”
蘇渝北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光頭保安道:“我朋友給你們帶貨,但你們發給消費者的產品都存在嚴重的質量問題,都把人吃醫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