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海趕緊滿臉堆笑的道:“不能夠,絕對不能夠,我這表弟肯定好好干。”
黃月櫻也趕緊道:“對,對,我保證好好干,絕不偷懶。”
張杰仁卻是一皺眉,隨即看看黃月櫻道:“你說話怎么跟個娘們似的,細聲細氣的?”
說到這張杰仁后退兩步,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黃月櫻,隨即淫笑道:“不會真是個娘們吧?”
鄭海心里咯噔一下,趕緊道:“張頭這我弟弟,怎么可能是個娘們那?就是小時候生過一場大病,個頭沒長起來,看起來瘦,但能干著那,您放心吧!”
張杰仁也沒真把黃月櫻當女人,就算她是個女人,張杰仁對她也沒什么興趣,又瘦又小,一張臉又黑又瘦,病秧秧的,就算是女人,玩起來也沒意思,還不如自家那胖女人,雖說也不好看,但該有的卻都有。
把燈關了,摸起來手感還是相當不錯的。
就見張杰仁道:“行了,帶著她去辦下手續,把該領的東西都領了,規矩你也跟他說好,壞了規矩,可不光開除那么簡單,知道嗎?”
鄭海趕緊道:“張頭放心,我肯定跟他說清楚,那我們就過去了?”
看到張杰仁揮揮手,鄭海趕緊帶著黃月櫻直奔后邊。
鄭海一邊走一邊道:“小櫻我知道你是干嘛的,你來這要做什么雖然你不跟我說,但我也知道。”
鄭海說到這很是無奈的嘆口氣道:“你干這事不光要砸了我的飯碗,廠子里一千多人的飯碗你都得給砸了,按理說這個忙我不應該幫。
可我老娘的命是你救回來的,當初要不是你幫著聯系京城的大醫院,我老娘早就死了。
沖這,我幫你,不過丑話我說在前邊,這事太危險了,陳二虎可不是什么善茬,你打算砸他飯碗,一旦被他發現,他絕對是不會放過你的。”
鄭海說完又把聲音壓低了一些道:“以前也不是沒人來干你這事,可最后那?都被陳二虎給逮住了,那些人是死是活誰都不知道,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黃月櫻點點頭,鄭海說不知道死活,那十有八九是死了。
這讓黃月櫻一顆心沉入了谷底,同時也感覺有些不對勁了,就是生產一些不合格的豆制品,就算被人曝光了,大不了罰款,又沒把人吃死,坐牢應該是不至于的。
就算要坐牢,也不會時間太長。
那犯得上要殺人滅口嗎?
這里邊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
想到這黃月櫻壓低聲音道:“二哥這廠子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
鄭海搖搖頭道:“這我不知道,我就知道這廠子生產出來的東西別看接二連三把人吃得上吐下瀉的,可生意卻好得很,工廠24小時生產,機器不歇,就歇人,咱們是三班倒。”
說到這鄭海左右看看道:“你身上應該帶著拍攝的東西吧?一會去廁所,丟里邊,進廠房要檢查,出廠房還要檢查,嚴得很。”
黃月櫻不由一皺眉,顯然她不想把身上的設備丟掉,沒這東西,怎么拿到視頻證據?
可鄭海都這么說了,要是強行往里邊帶,真要是被發現了,那就麻煩了。
于是黃月櫻也只能一咬牙去了廁所,把帶來的拍攝設備丟進了糞坑。
很快鄭海帶著黃月櫻就把手續辦了,所謂的手續也不是簽什么合同,就是讓黃月櫻過去把自己名字、地址寫上去,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最后就是帶著黃月櫻領了一身工作服,還不是新的,上邊一股子汗味,還臟兮兮的,但黃月櫻還是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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