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能讓男人有絲毫的動作。
沙羅權杖舉起。
面具下的聲音低沉陰森。
回蕩在這片虛構的天堂。
那虛假的白色伴隨著咒語的吟誦,激蕩起陣陣漩渦。
每一個漩渦的中心。
都閃爍著毀滅的氣息。
“看來,你那奇怪的狀態已經用過了,并且一天之內無法再用出來第二次,真是可惜了,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贏你,我能說,命中主動,
再見了,驚龍先生!”
嗡!
鳴響震碎虛空。
漩渦中心,射出一道道電流般的光線。
交織成死亡五線譜。
根根貫穿王龍的身體。
嘩!
神殿中。
與鎧甲騎士交鋒,剛剛取得優勢的影魘將軍突然停下動作。
化作黑影消散。
所有鎧甲騎士放下手中武器,抬頭仰望他們的神明。
男人千瘡百孔的身體如羽毛般輕輕落下。
其中一個鎧甲騎士將王龍的身體用雙手捧起。
咔嚓,咔嚓,咔嚓……
其余鎧甲騎士齊刷刷單膝跪地,縱使鎧甲之下一片虛無,也同樣散發著對這位教皇的無比虔誠。
“看管好他的尸體,我要作為戰利品永遠收藏!”
白色面具下的沙羅唇角揚起,高舉權杖。
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而后。
他面前的空間裂開一道縫隙。
“好了,是時候出去看看了,鬼方族仍舊有利用價值,差不多也該出手表示表示。”
沙羅走進裂縫。
裂縫合攏。
潔白的神殿恢復了平靜。
那群鎧甲騎士將王龍的尸體和兵刃一同安放在神殿的祭壇上,然后重新站成兩列。
這群只會聽從主人命令的傀儡沒有察覺。
王龍的身體看似真實,實則有些虛幻,細膩的皮膚仿佛蒙上一層磨砂玻璃。
那是經脈高頻率震動所致。
鼻孔緩緩呼出一口氣,王龍嘴唇輕輕抖動,
“還好,躲過了要害,老板,我還是用了你這一招……”
……
深夜。
宛如風雨飄搖之中的烏古村,點點殘影猛然竄出。
朝著村外急速狂奔。
卻被一道倩影攔住了去路。
嘩!
公孫烏獒和血蓮雙眼的李娟停下。
看著眼前女人那凹凸有致的傲人身材,卻露出一抹凝重。
“胡惜若小姐,我和你無冤無仇,請你放我一馬,日后必定重謝!”
聽到身后傳來蒙信和鄒康窮追不舍的聲音。
公孫烏獒開口道。
胡惜若臉色陰沉,“你是和我沒有什么恩仇,但你的老板有,我和卓星河不共戴天,那么你就是我的仇人,況且,如果讓你們跑了,我再也沒臉面去見先生!”
刷刷!
說話間。
蒙信和鄒康來到。
“公孫烏獒,你這個血蓮邪教的余孽,現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放棄抵抗,跟我們回去接受你應有制裁!”
鄒康斷喝道。
“制裁?哈哈哈,哈哈哈……”
見逃不掉,公孫烏獒狂笑,
“好啊,反正我也不虧,我死了,烏古村上百號村民都要為我陪葬,你們知道血蓮術怎么解嗎?告訴你們,全天下,只有我公孫烏獒知道如何解除,
不顧他們死活的話,那就來吧!”
這句話令三人臉色一緊。
根本不用懷疑,像公孫烏獒這種亡命徒什么都干的出來。
如果他真的狗急跳墻,那么,就變相的害了這里百余條無辜的生命。
刷!
就在三人猶豫的剎那。
公孫烏獒眼底閃過陰險。
猛然間一掌轟出。
正中身邊李娟的面門。
“大兒媳婦,到了你盡孝心的時候了,別怨公公,你男人都死在他們手里了,這個仇不報,咱們還談什么一家人!”
一股股粘稠的血水從李娟的七竅流出。
不斷填充公孫烏獒那干癟佝僂的身體。
身高將近三米,鮮血如巖漿般流淌,只露出猩紅眼睛的他戲謔的看向面前驚愕的胡惜若。
“哈哈哈,做人留一線不好嗎?非要找死,那就成全你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