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景二少絲毫不相信女友的話,摁著她,扣著她。昨晚還質問,最后挖出來了,自己不在家期間,女友泡吧好幾天,這下有嘴也解釋不清了。
后來‘懲罰’她,罰著罰著,他上火了……
唐甜撓頭,想起昨晚,那種種刺激的畫面,平時就是玩嘴派,忽然談了一個不玩嘴,來真的的男朋友,她緩都沒緩過來。
昨晚,沒少被啃,便宜都被他占盡了。
本打算忽悠著景修竹睡覺,自己再跑的。
可這男人一靠近自己,呼吸都凌亂了,甚至,唐甜都聽到他的呼吸不均勻,還有背后男人那炙熱的特征……
最后她都睡著了,誰知道景修竹幾點睡的。
季小綿綿是已婚少婦了,經歷過‘天崩地裂’‘天滾海涌’的。
看著還是大姑娘的好朋友,“你離男人遠點!男人沒好東西!”
坐下,都冷靜下來。
“綿子對不起啊,給你丟荒郊了。”想起來,唐甜都覺得危險。
那會兒天都是灰蒙蒙亮,一個兒妙齡小姑娘獨自在荒郊走出來,這要是遇到個什么人,身后還沒有保鏢,得多危險。
唐甜是有點自責的.
季綿綿:“你給我打住,我回家我找景修竹茬。”
消了會氣,唐甜問:“你怎么回來的?”
那個地方,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打車都沒人接單,他家綿子怎么回的都不知道。
季小綿綿抿嘴,“我老公的司機把我接回來了。”
出門一看,前后都沒人,打電話也沒人接。
季綿綿看著路程,打車果真沒人接單,加錢來還得一段時間。
這時,丈夫的電話打來了。
她背著書包,帶著小粉帽站在風中,猶豫接都不敢接。
悶著小臉,委屈的包嘴。
電話掛了,不一會兒,一條消息發出去,“去那里玩了?該回家了,我讓司機去接你。我今天要去外地出差不在家。”
下一個電話,又是景政深打過去的。
季綿綿瞅著“老公醬”的來電,她一模眼睛,吸了下鼻涕接通,“喂,老公~”
“乖,睡醒了?”
季綿綿抿嘴點頭,“嗯。”
“我這會在出差的路上,睡不醒了就讓司機去接你回家,再睡個回籠覺。我把司機的聯系方式發給你,你自己聯系吧。下次別賭氣,甩開保鏢跑沒影了。”
季綿綿點頭,“嗯~”她有了哭腔。
景政深在不遠處看著妻子,握著手機的手慢慢收緊,“回家給你做你愛吃的,想吃什么發給我。”
“好~”
“乖一點。”
季綿綿蹲在路邊,草叢遮住她,景政深擔心的下車站在密林中望去,“你聯系司機,我先掛了,一會兒無聊了,想打再打給我。我一直都有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