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嘴八舌的聲音傳出,云清在宿舍看著大家傳學生群里的視頻,季舟橫,穿上人模人樣的西裝,倒和國外那副痞樣大不一樣。
翩翩公子,溫潤如玉。彬彬有禮,謙謙風度。
“都是假的,裝的。”云清吐槽。
她記憶力,還是那個吵架吵不贏,后知后覺的笨蛋,指著自己說跟自己沒完,然后晚上鬼鬼祟祟去臥室找自己,“給我擦藥,快點,磨磨唧唧的,真來個急癥患者你墨跡這樣尸體也涼透了。”
幼稚的不行,“白大褂,我給你支個招。”一聽,損招,他還嘎嘎樂。
大毛病小不舒服,“我去喊白大褂。”
沒禮貌,有過兩次直接推門進去,她習慣性的鎖門了。
鎖門也擋不住他催命般的敲門,“快點,我翻窗戶進去了啊。”
后來她睡前習慣性的再反鎖個窗戶。
被他看到了,來回看了看,“防誰呢?防賊啊?賊是誰啊?我啊?”
你看,他這不十分有自知之明,都會自問自答,還都回答對了。
季舟橫又嫌棄她,“真會做白日夢,我來偷你什么?你有什么可偷的?有空趕緊治治你的自戀。”
云清回憶里,平時的點滴都匯聚在腦海,這些都是平時很不起眼很微小的日常。
再看到他這張熟悉的臉龐時,云清竟和他有這么多的回憶。
一瞬間把她摁在懷里,嫌棄她不會開槍還得保護她不會開槍。
把她轉交到安全中心,自己的武器賽到她手中,“管你會不會開槍,武器你拿著,誰進來你能舉起來嚇唬人。”
正感動的時候,“你給我保護好我外甥女,敢出事,我饒不了你。”
然后離開了。
飛機落地,機場分開的時候,季舟橫堵在她面前,她朝左邊,季舟橫也橫跨一步擋住。朝右邊,季舟橫再跨一步繼續擋住。“你考慮考慮,要不跳個槽,跟著我干。景政深給你多少錢,我肯定只多不少。”
讓她考慮好了去季氏集團找他,只要說出他給起的外號“白大褂”,他立馬會派人見她。
結果等了這么多日,與其干等著,還不如自己主動找人。
季舟橫在人群中快速都掃了一遍,沒有結果。
也對,那白大褂不是來湊熱鬧的人。
跟著校長進入行政樓,被接待。
一番感謝和承諾,季總聽的耳朵都要出繭子了,最近聽了很多,“我找你們打聽個人。”
云清的電話又響了,
還是昨日的號碼,正要掛斷,短信跳出來:不接電話,你知道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