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都能領幾千塊錢,還有殘聯的補助,這相當于咱家每月都有進賬。他初中不怎么花錢,等他上高中你看著,一個月都得幾百塊錢的飯錢,我可不出。你要給,反正是你生的,你養。”孫高飛鼓動曹氏對親兒子下手。
“高飛,我不要出,你知道我是世界上最恨不得她們兩個消失的人了,她們是我的侮辱。你不要這樣,那你告訴我怎么把他變傻,傻了咱們還能給他買個保險,誰知道他哪天走丟了,再哪個河灘邊玩回不來了,就又是一比收入。”曹氏得意的出主意,就為了孫高飛多看看她。
孫高飛更加滿意,“我教你……”
云清剩下的沒聽到,但是半夜晃醒弟弟,護著他嘴巴,“阿澈,你聽姐說。”
云澈:“姐,我沒有睡著。我聽到了。”
次日后,云澈向學校申請住宿了,“你不要說有人要謀害你,因為沒有證據都是猜測,反而會驚動他們。直接尋求困難幫助,你是重點生去找校長,寧可晚上住教室里邊你都不要回來了。”上學前,云清百般叮囑弟弟,為此還讓他穿了厚衣服,萬一沒地方睡,晚上要偷偷睡在教室,別凍到。
也剛巧,校長是云清云澈父親當年的班主任,對這姐弟倆很有印象,云澈又是特招生,校長記憶深刻,在那會兒市區學校還沒有宿舍的時候,校長給云澈找了個小房間,夠他過夜。
“奇怪,這云澈怎么也不回來了?”曹氏嘀咕。
已經好幾日了,她們都想好了計劃,等他回來把他泡冰水里,然后丟出去站一夜讓他發高燒,但是不帶他看病,好多說這樣就能把人燒傻。
她們打算試試,結果從云清口中得知,“媽,我和云澈屬于貧困生,受國家教育資助,所以云澈有條件可以住學校的宿舍。我也申請一下夠條件也住宿舍,不能麻煩你和孫叔叔照顧我們。”
云清的話,讓兩人氣沒地方發,眼看著白白損失了幾十萬,十分憎惡。
保險都給云澈買好了,這下好了,錢白花了。
本來以為那個不行了,還有一個云清,把她搞傻,結果次日她也直接住學校了。
“云清學習就那樣,中下游水平,主要是云澈,他學習好,是尖子生,有搞頭。”孫高飛的原話如此。
曹氏著急,“但云澈不在身邊啊。”
三年后,云澈又是全市第五的成績考入了重點高中尖子班,那會兒云清已經進入醫學院了。
說來也奇怪,高中三年成績平平,甚至考過倒數,卻在最后一次高考大關,云清直接逆風翻盤考了全校第三全市第十的好成績,更是被各大高學爭先的搶奪。
云清的風頭沒多久,高中開學了。
開學不到半年,云澈在高中的學習急轉直下,老師都來了家訪,不過家訪的是曹氏和孫高飛。云澈的爺爺奶奶也已經年邁,一年也就種點糧食趕集回賣一點動物,家里喂豬賣點錢,什么都做錢卻不多,還得攢錢去一次城區給孫子孫女送生活費。
看著云澈連小學六年級的題目都做不出來,老師實在惋惜天才的隕落。
曹氏面上也著急,但和孫高飛暗地里對視那一眼云清看出了兩人的竊喜。
甚至都去看醫生了,云澈屬于壓力過大,在一個天才班里,他給自己施壓太大,導致他再也不會做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