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渺渺趴在小床邊看小姨,看的聚精會神,“過來,別打擾小姨睡午覺。”季飄搖把女兒抱走了。
下午,眼睛被蒙住,“大姐,看不到了,”
“用耳朵聽,用肌肉記憶去反應。”
季董聽過小閨女給自己哭訴,“嗚嗚,爸爸,我連假期都沒有啦,我都累瘦了,我太可憐了。”
季董心疼的去找了兒子,“你和你姐給綿綿弄得這是什么?上次殺手的事情,你們不已經把他們控制在視線范圍內了,為什么還讓你小妹受這個罪?”季董不理解。“你又不知道,你小妹從小就又懶又饞的。”
所以季家就集中培訓了那姐弟倆,最小的小寶生來定義就是享福,被保護的。
季舟橫:“爸,你先問問你小閨女,畢業后要干嘛。她要是能給你說出個所以然,我們就不讓她訓練了。”
他們幾個輪番也挺累的,每天私下還得調課。季舟橫有時趕上應酬,得讓他大姐過去多陪一會兒。
兒子的話,讓季董有所察覺,“關于綿綿的事,你們瞞著家里了什么?”
季總:“……”
季母平時嫌棄的厲害,可看著暑假,家里的小懶蟲都不在身邊煩人了,“大寶二寶,你們拉著你們妹妹干什么呢?”
季母也想讓小女兒解放,季飄搖說了句,“你給政深說。”
季母背后和閨蜜竊竊私語了。
莫教授心疼了,景家季綿綿頭都不抬的框框干飯,吃完飯,“爸爸媽媽爺爺奶奶,我上樓洗澡了,我一身汗味。”
她不在的功夫,景爺遭受了家里四面八方的敵意。
但他依舊堅定,“不行,不止暑假,明年一年,她都要接受培訓。”
說完,景政深離開了餐廳。
莫教授指著兒子的背影,“老公,你說說他這是干嘛呀?他對綿綿可是掏心掏肺的好。”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景家老夫人,景奶奶順了順肩膀的綢緞披肩,“好了,一輩人不管下一代的事,政深和綿綿兩口子已經獨立出去過日子,我們手不要伸太長。”
景老看著老伴兒,深夜,夫妻倆坐在窗邊納涼,“這倆孩子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們呢?”
“既然是瞞著肯定不想讓我們知道,我們就不要問了。”景奶奶欣賞著夜色說道。
默契的不問,然后兩家倆爸倆媽倆爺奶都在心疼那個一星期瘦七斤的女孩兒。
季舟橫的教法與眾不同,直接和妹妹上手,看上去他在打左邊,瞬間季綿綿的腿受到了襲擊,躺地上的時候,又被她哥瞬間拉起來,“看到沒,這就是障眼法。”
季飄搖拉著妹妹去了密林,“還記得地圖上大本營的位置嗎?”
季綿綿搖頭,她熱的汗水都把衣服打濕了,季飄搖也熱,“閉上眼睛,圖紙里有幾個山丘?”
“左邊,”
“是左嗎?”
季綿綿改了話術,“西北角有三個小山尖,然后,東,東……東邊好像有兩個,這倆中間有個虛線,”
季飄搖誘導著妹妹,“繼續說,想到哪里說到哪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