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明天不來了。”
“不行,明天不是休息的時候!”涉及季綿綿,景政深的底線就后移了。
但事關丈夫的規矩,季綿綿反而更堅定了,“老公,我明天穿長褲子。”
沒有去景家,季綿綿跟著丈夫回了自己家,
秋月臺,洗過澡,景政深又給妻子的身上涂抹藥膏,他眼里的情愫繁復,自責,心疼,懊悔…種種加在一起,“老公,我知道你很愛很愛我了。”
以前也知道,只是現實又告訴了她一遍。
季綿綿主動撲在床上,摟著丈夫擁抱,她側臉,噘嘴從丈夫的臉頰處親吻,直到找到他的唇瓣,仰頭,將自己緊緊的貼上去,就算經歷了海潮云涌,季綿綿的吻技依舊是生澀的,但她知道丈夫的敏感點在哪,剛碰上瞬間,季綿綿就被俯壓在床上,景政深一聲悶吭,“腿上藥還沒給你擦完。”
“老公!”
藥涂完,頃刻間,季綿綿身上壓了座大山。
翌日,她全副武裝的去了。
小渺渺已經躺在小姨的折疊床板上睡著呢。
景政深不能教妻子,他只能糾正,這是季飄搖提出的規矩,原因便是,“景政深,你看到綿綿滿頭大汗,身上帶傷,然后哭兮兮的喊你沖你撒嬌,你還能狠得下心嗎?”
景政深:“……未必不能。”
昨晚就妹妹被蚊子咬這件事,充分說明了,他不能,且一點都不能。
季飄搖更適合教妹妹武力,同是女性,季飄搖懂得女性如何取勝,“綿綿記住,當力量不能成為你的致勝點時,靈敏就是你的贏點。”
“姐,怎么靈……啊!”話語間,季綿綿已經被她大姐靈敏的翻轉扣在地上了。
“我哥說這叫障眼法。”季綿綿炸呼呼的喊。
季飄搖:“并不一樣,你站起來我重新教你什么是障眼法。”
小渺渺睡醒了,又被丟在了學步車里,她小手抱著爸爸送來的磨牙棒,咿呀咿的看著麻麻和小姨。
只要讓她跟在媽媽身邊,不搭理她也是不哭不鬧的。
除非是餓了,困了,不舒服了。
季飄搖中間休息了一會兒,“你自己練著基本功,我去看看渺渺是不是該喝奶了。”
媽媽過去,小渺渺扎著小揪揪的仰頭哭著舉著小手要抱抱。
“冷安,你去和綿綿一起訓練,跟她做個伴也糾正她的錯誤發力點。”季飄搖喊了聲。
冷安頷首,“是。”
季景兩家父母和爺奶都想知道小寶在哪兒卻沒有一個人透漏位置,挨罵也不說。
季舟橫看著又來找他茬的老父親,“你們去了怎么著?看到你那寶貝小閨女每天魔鬼訓練,于心不忍心疼不已,罵我們一頓,給你小閨女拉回家寶貝寵著?那我們這半個月的辛苦不全白費了。”
季董被說中心思,“看你說的,爸不是那樣的人。”
“你可拉倒吧,全家就你是這樣的人。”季總拆穿的更無情了。
“你給爸說說,爸偷偷去看看。”季董商量,“爸連你媽都不告訴。”
季總冷哼一聲,“鬼才信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