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渺渺出生那會兒,咱倆出去被別人追擊,你個小菜包,能給我摁在門框上,你不會使槍,我沒救你?”
云清推搡了男友胸膛一下,“你還說呢,是誰出的餿主意,讓我抱著渺渺走的,沒走成還遇到了危險。”
“幸虧早遇到了,不然等我們真走的時候半路被截住才是真危險。”季舟橫問捏著云清的臉蛋,“那會兒還搞研究神秘帶著口罩不讓我見你真容,現在不還成了我媳婦。”
“我那是怕遇到向你這樣的人,我都帶著口罩了還非要調查我到底是誰。不露真容能少多少事。”
季舟橫親了口女友,“清兒,后天有空嗎?跟我一起參加個宴會吧。”
“沒空,我忙死了。”
季舟橫:“晚上的,你八點總下班了吧?”
云清:“你讓綿綿跟你去吧。”
“不稀罕帶她。”
“那大姐去。”
“我有對象帶我姐干什么。”
云清:“我沒去過。”
季舟橫:“所以才想帶你去啊。”
他糟心妹子出的主意,引導性,是不是得多帶清兒出現在公眾場所,告訴她自己的工作和生活,社交和合作商?
嗯,就是這樣。
季家,沒有談過一場戀愛卻當情場指導師的季小綿綿正窩在老公懷里呼呼大睡。
“問不問呀?”
景政深醒來看著小妻寶,“乖,問什么?”
季綿綿閉著眼睛,“嗯嗯,老公~你讓我抄抄嘛~”
“抄什么?”
季綿綿又呼呼大睡了。
景爺寵溺的失笑,掛了下她的目標小鼻頭,“夜夢不少。”
次日,季綿綿大清早就在分享自己昨晚的夢,“老公,我夢到考試你不讓我抄你的答案,你不跟我好了。”
景政深將他牙刷遞給她,“那我讓誰抄了?”
季綿綿:“你是監考老師啊,但我是你老婆呀。”
因為一個夢,季綿綿越想越氣,甚至遷怒到了現實中。
景政深一開始還不解,這不結婚久了,他也習慣了,他老婆總會因為一點點小事,意想不到的事情然后生氣遷怒他。
“我替夢里面的我給你道歉,今晚接你去左府吃一頓?”
“那好吧老公,我原諒夢里面的你啦~”
下車,季綿綿親了口丈夫,美滋滋的跑去了訓練場。
唐甜畫了個美美的妝,讓她的御用攝影師給自己拍照。
景攝影師新買了個相機,二十多萬,一群人眼都紅了,盯著景修竹,到處找人打聽他的身份。</p>